这种讥讽让美术协会众多老头全体炸毛。
“吟诗作赋我算你是号人物!可丹青水墨你也配在这里对我们指指点点?”
美术协会不少人被气的身体颤抖指着对方。
“陆离确实有些过份了,我就是学画的。。。。。。孙万前辈说的对。”
“练字要比练画难得多啊,所以殿堂级书法世上还存有一二。。。。。。可殿堂级丹青,绝迹千年!”
“脱粉了,脱粉了。”
“你们和孙万老乌龟一样双标,只看到了陆离现在讥讽,没看到刚才受气?”
华媒直播间不少学画,爱画学生老师,对于陆离的“地图炮”及其不爽。
再加上人们总会下意思同情弱者,方才恃强凌弱的美术协会众人身份两极反转。
他们现在成为了“弱者”,自然让人同情。
陆离闻言抱以冷哼。
“刚才谢过诸位前辈仗义执言,敬前辈。”
闲庭信步般从巨石中间拿过两瓶酒,然后挨个给站在面前的前辈倒满酒杯,躬身举杯。
“别说这小子倒的酒,还就是好喝。”
“干了!”
“年轻人多喝点,我们一杯你三杯!”
文坛众老头立马换上笑脸,变得和颜悦色。
几杯下肚,场上紧张的气氛顷刻消散。
“我们别在这儿碍人家文坛盛事。。。。。。走吧。”
“哼,请我以后都不来了!”
“文坛画坛,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与文坛这边不同,美术协会都面沉如水,孙万带着众人就要往山下走去。
陆离熟悉的声音却响起在耳边。
“丰爷爷。。。。。。可有带画纸!”
众人仿佛听错一般,他要的是。。。。。。画纸?
“陆老师,我这儿有纸,愿送给你!”
人群中有个黝黑的中年人不由分说跑出,从背上取下粗壮的纸筒。
“纯手工宣纸!”许万微瞥之下惊呼出声。
这种纸需要繁琐的制作过程,而且自十年前最后一位工匠去世,连忙技术彻底失传。
这个中年人又如何拥有,还是这么一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