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其他人面面相觑。
“他顶多是一武功高强的练家子,还能是什么人。”被许建荣用拐杖狠狠抽了两下的许晋泽,不服不忿。
“他要只是个练家子就好了!”
许建荣恨铁不成钢,又抡起拐杖,想抽许晋泽。
“您要打,就打我。”
许晋泽母亲扑在儿子身上。
“慈母多败儿……”
许建荣气得哆嗦,手中拐杖落下,重重戳在地板上,许久才压住怒火,对儿女们道:“这小畜生得罪的苏少,李公吕公敬若神明,吕公甚至当众称他苏少,最重要的是,这位苏少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许晋泽的父亲、叔叔、姑姑,都大吃一惊,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自家老爷子,他们很难相信。
由于隔开里外间那两扇实木门此时正敞开着,外间那些人也能听清许建荣说了什么,一个个心惊肉跳。
怪不得滨江最顶尖那几位大人物没来探望许晋泽。
人们想明白这点,顿时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想离开这里。
仍跪在地上的郭炳林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为了讨好许家,避免自己倒霉,他不惜跟刘蓓蓓撕破脸。
结果,他又弄巧成拙,把自己给坑了。
苍天啊!
大地啊!
别这么捉弄老子了!
郭炳林在心里悲呼,濒临崩溃。
一些人看着跪在地上的郭炳林,好似在看跳梁小丑。
里间。
许家人心乱如麻。
坐在床上的许晋泽,一脸懵逼的看着家人,自认为可以轻易踩死的蝼蚁,一下成了整个许家都惹不起的生猛存在,他难以接受。
“父亲……那……那怎么办?”
许世恒慌了。
“能怎么办,求饶。”
许建荣很痛苦的说出求饶二字。
百年来,许家从未向哪个人求饶。
许建荣的二女儿蹙眉道:“父亲,您说这位苏少被吕公李公敬若神明,倒是让我想起了楚大师。”
“楚大师……”
许建荣呢喃,眸光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