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坐在床邊,蔣正濤握著纖弱的手,一邊等待陶振天的到來。
「哥……」
從剛才開始祈芯已喊了祈明不下數十次,這事令他既妒又怒;事實證明她根本就沒愛上他,要不她為何從頭到尾都沒喊他的名字?
「怎麼能只有我一個在痛,妳都該承受我的痛才對!」
他不要為這份不明的感覺掙扎,不容許自己對祈芯產生感情。
門鈴聲把蔣正濤拉回現實,連忙走出玄關。
「她在房裡。」
跟著指示走進睡房,陶振天放下診療箱扶起受傷的腳踝檢查:「傷口基本上沒什麼大礙,因為你都有仔細替她清理好。」拿出新的藥綿和紗布,細心替她重新消毒包紮:「你查看一下她有沒有發燒,摸摸額頭就可以了。」
探手按著祈芯的小額,蔣正濤搖頭確認:「沒有。」
「為了預防感染,我要幫她注射藥劑,你讓她坐起來吧。」包紮完後,陶振天回頭在診療箱找著。
整個人放鬆下來,蔣正濤靠坐在床邊將祈芯輕輕拉起,然後環抱著她讓她躺在懷裡:「可以了。」
本是沈睡的人被弄醒,濛濛濃濃之間看到擁著自己的男人,嚇得她久久不能言語,只能順隨著他乖乖坐著。
溫柔地擁著,蔣正濤靠在耳邊細說:「妳受傷了,因為有點擔心所以叫振天過來看妳。聽話,讓他幫妳。」
熟練地在手臂上注射防預針,陶振天微笑地與目瞪口呆的她道:「已經好了,妳再睡一下吧。」
把她放回床上,輕撫微涼的小額一會,蔣正濤才與陶振天一同離開。
「謝謝。」才離開睡房不遠,蔣正濤已感激地道。
搖搖頭,陶振天指著他警告著:「她是個好女人,你別再欺負她了。」
「你哪一隻眼看到我欺負她?」
拍著好友的臂膀,陶振天苦笑著:「我兩隻眼也看到,我真的不希望你像我一樣後悔。感情遊戲一點也不好玩,明白嗎?」
「沒什麼好後悔的,你把我當傻瓜嗎?」甩開他拍在肩上的手,蔣正濤冷漠地說。
「我們蔣家大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有你把人家當傻瓜,沒人敢把你當傻瓜。不過我還是那一句,不想後悔的話還是及時收手比較好。」貫徹始終的想法,陶振天只想讓一頭不肯面對現實的驢面對現實而已。
「我考慮看看。」
二人相視而笑,陶振天為他的改變而高興。
雖然無法得知將來的發展,但他卻肯定這次的事已激發起他另一波的情緒。至於能否挽救祈芯的處境,就要看他是否肯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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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整晚,陶振天與方敏的話不斷在腦海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