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断然道:“不可能!你们加起来都没五岁!”
“行行行,你赢了。”苏俭才懒得跟温良争这个,伸手用力一拨长发,看着色泽漂亮的发梢飞舞。
她一下就笑了。
显然满意之极。
启车离开小区,苏俭才抽空看了眼温良,说:“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家世的人还会有童年阴影很不可思议?”
温良笑了:“那倒没有,我也偶尔看影视剧,还喜欢网上冲浪,影视作品里大多是富家子弟才会有童年不幸,然后碰到一个大大咧咧的灰姑娘来治愈。”
“温总还有这心情呢?”苏俭故意阴阳怪气。
温良只是笑。
苏俭还待再说,温良拉了拉她的手:“已经向前看了,不必再走回去,每个人都有跟自己较劲又希望旁人来帮自己解脱的时候。”
“阿姨也是这样。”
“感情的事情很难讲,十七八岁的爱情与组建家庭也完全是两个次元的事情。”
苏俭张了张嘴,还是没再较劲,只是说:“知道啦,大老爷。”
见状,温良又说了句:“不要总想着我到底会不会真心喜欢你,有时候爱情发生了你我都不知道。”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都想要把情字写透,事实是谁也没做到,因为每个人都不同。”
苏俭终于舒了口气,反手握住了温良的手:“谢谢了。”
老实说,苏小俭这个人吧,真是富家子弟中的富家子弟了。
她还不能太记事时,老李头已经是正厅了,市里一把。
稍微懂事时,老李头就又进步了。
刚上初中不久,老李头就去湖北当行政一把了。
所以根本不用忧虑将来应该怎么活着,反而有很多很多的空间去思考如何与自己较劲。
……
周末两天,温良和苏俭在苏红雪家吃过饭,也回了老温家吃饭。
温良那头锡纸烫加薄藤灰,真是有点过于扎眼,到哪都得被说道两句。
不过温良本人是一点不在意的。
一点点彰显个性的操作罢了。
问题不大。
不影响这个周末过得很愉快。
因为对苏俭更了解,温良与苏俭的日常反而更加蜜里调油。
大多数时候腿是软的。
腰是酸的。
周日晚上,温良和苏俭再次双双走进了理发店,重新处理了头发。
理发师是按照温良意愿,直接把他那头锡纸烫给剪了,操作流程倒是很简单,都不用再染一次了,因为没有齐根染,就跟没有齐根做锡纸烫一样。
苏俭的弄起来就复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