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宏虽然单身,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卧室也没有半点杂乱,所有衣物都叠的整齐放在柜子里,被褥更是被叠成了规整的豆腐块。
江炎来到床边,张望了一番,突然视线落在了床头柜上一个花瓶内的花上面。
那花十分妖艳,花瓣似血,美丽异常,看得人十分迷醉。
“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啊。”
薛烟红这个女汉子也不由双眸大亮,被之所吸引。
“哦,这是一个邻居送给我的假花,不久前我这栋楼搬来个新住户,他在得知我是个巡捕后,表现的对我很崇拜,这花就是他送的,我再三推辞,但执拗不过他,就只得收下了。”
郑宏苦笑道。
江炎点点头,走过去拿起花,随后轻轻折断花枝。
顷刻间,一条条好似蜈蚣般的蛊虫从花枝里钻了出来。
“啊!!”
薛烟红吓得尖叫。
郑宏更是大惊失色。
“你这位新邻居可能不坏好心呐。”
江炎踩死那只钻出来的蛊虫,随后用张纸堵住花枝,淡淡说道:“这假花的花枝是镂空的,里面全是这种蛊虫,在花枝的其他地方有小洞,每到夜晚你们熟睡时,这些蛊虫就会从小洞里钻出来,祸害你们母子两,你年轻力壮,蛊毒没有发作的这么快,但你母亲年事已高,自然是承受不住蛊毒,因而突然发病,送去医院了。”
“居然是这样?”
郑宏惊骇至极,脸色无比的难看。
“那。。。。那该怎么解蛊?”薛烟红忙问。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这只是小蛊,问题不大,送花的人明显不懂蛊术,估摸着是从南疆寻来的小道具来害郑队长!郑母身上的蛊毒,我已经在医院清掉了,她身体里的蛊虫也被我取出,至于郑队长嘛,刚才他在洗澡的时候蛊虫应该从他体内钻出,所以待会儿我开点药,他吃上几天就没事了。”江炎笑道。
“钻出来?这身上不得出个血窟窿?”
薛烟红头皮发麻道。
“放心,没有血窟窿。”
江炎笑道。
薛烟红一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古怪起来。
郑队长尴尬的好想钻到地缝里去。
“郑队,去拿个脸盆来,把这花枝烧了,然后火速去抓你那位邻居!”江炎严肃道。
“先抓人!”
薛烟红回过神,与郑队长立刻夺门而出。
江炎摇了摇头,独自把花枝给烧掉。
那一条条蛊虫在火里挣扎,发出凄惨的的尖锐叫声,仿佛婴儿啼哭,听的人毛骨悚然。
等蛊虫烧完,郑宏与薛烟红也刚好把那名邻居给抓来。
“还好我们动作快,这家伙正要跑路!”
薛烟红扣押着那邻居进了屋子。
江炎扫了眼,是个满脸颓废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
男子骨瘦如柴,双目凹陷,一副瘾君子的模样,看到郑宏后,吓得满头大汗,瑟瑟发抖。
“说!是谁叫你来害郑队的!老实点交代!”
薛烟红声色俱厉,三言两语就让男子招了。
原来男子送花给郑宏,并非是谁指使,而是他自己的报复行为。
男子与其妻子都有嗑药史,两人的家被吸了个干净,为了能继续吸,二人选择以毒养毒,最终妻子被郑宏捉拿,被送去强制戒毒,结果妻子无法忍受毒瘾,选择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