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举杯已袖袍遮掩,饮酒入腹,一点都不扭捏。
"如此姻缘,让敖澜与…此位仙子,结成仙友。
敖澜敬你,已聊表卿意。"
"敖澜实在是条很有意思的龙,好几次都被你所助,实乃我的福份。"
云姬两指捏着瓷杯,丝毫不推脱的也一口一口的饮入美酒佳酿。
岂知,两人共饮了数壶,敖澜特别准备的琼浆欲酿。
可是敖澜有些醉意了,云姬还不见任何醉意,甚至还神朗如初的赏着月色,
她伸手摇摇敖澜,可敖澜却已烂醉如泥,甚至说着胡话。
可敖澜却觉得自己已经好几百年,没有那么尽兴过了,
他甚至还神游入了一种不该有的幻境。
一种,他是殷王,而云姬真的是他的云姬的美梦。
云姬的云钗歪斜,披肩滑落。
敖澜神情模糊,却因酒气助长龙的天性,因此胡言,
"云姬云姬,你是孤的云姬,为何孤只能看着你。"
他扯开云姬腰封,意欲行淫。
他见云姬像往日刚入宫那般,被殷王所勉强的画面,是挣扎且急切的喊着,
"郎君救我,郎君救我…"
怎料他竟与殷王说的话相似,
"孤就是你的天定郎君,除了孤,你还有谁?"
他撕破了云姬的坎肩,扯了颈绳,就在她的颈上蚀吻,他淫性渐盛,
竟是把热物给置粘在嫩叶唇瓣之上,如龙临溪豁,滑之不润,自是不足。
因此,他大着胆子往胸乳上推演太阴化禄的星图问,
"缓刻入你,与我同登极乐可好?"
云姬只是脸红呼着气,喊着,
"不要你,你不是郎君。"
敖澜亲了亲的吻了云姬的腿肢,看已渐弥漫出来的涎露,润泽他的热物,
他忘情的说,"从刻,我才是你的郎君。"
他已几千年没有行媾过,自然不想再忍。
他把掌心强押在云姬下腹,重重地撞穿入她的姻泽之处,不消一刻云姬已然无法自控的独自登至极乐,还难以忘怀的直接把身子贴在他的耻骨之下。敖澜本就是龙,龙性淫,善行淫事,自然云姬有如此大汗淋漓,对敖澜来说只是意料之中的事。
后夜梦里,云姬几乎成为他的俘虏,他拿批奏折的朱砂笔,在云姬胸上作画,点梅画李,甚至拢起云姬的双腿,把朱砂笔充作玉势抽撩,见云姬动情的以脚踝撩动他的下股,他才忘情的抽笔,把云姬抱坐在书案上以肉势狠入,身上的皮肉甚至印上了椅案上的龙纹。
他算不清,他跟云姬在紫阳宫里多放纵了,
就好像他才是这个荒淫无道的帝王,而云姬是他的祸国妖姬。
他了结了以后,像是陷入一场大梦,
他从没有过睡的那么沉过,
在为龙神的这几千年以来的唯一一次交媾,
足以让他满足的沉睡休眠。
谁知,敖澜醒来竟是衣着整齐,就是下摆真是湿了的,
就像夜里真的像梦一样。
他抬眸,竟发现趴在桌案上的云姬,也同他一瞬间的睁眼就清醒了,
就是云姬显然人有点恍然跟脸颊绯红,见敖澜一醒,她惊吓的跟兔子一样的着急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