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妒意甚燃,直恨不得叫那条龙认清现实,别再枉做他想才好。
他故意点起了屋里的所有烛光。
穆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整个人扛下床。
她抱着肩线有些僵硬的郎君,惊呼问,
"郎君,你要做什么?"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在窗边入你,让屋外人知道我两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鸾凤和鸣。"
穆景吓的骂他,
"郎君,这不是在我们山里能胡搞,会被人看见的。"
姚敬把她放到雕花木柜上,还顺手扫下上面碍事的花瓶,他甚至大气不喘,毫无悔过反省的说,
"就是故意要让他看见,让他知道娘子才是我的。"
他的手指生出利爪,不消一瞬,竟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撕烂了。
若是有夜行人,往这间客栈的高楼一瞧,就会看见明晃晃的黑影,貌是有男女在行夫妻之事,连打更人都羞得,经过这地都故意走了快。
穆景被他的粗暴吓的说他,
"郎君,你是发狂不成?别胡搞。"
他一手压在他娘子的肩上,死死的在她的前肩上压出红印子,另外只手抚在她的腹下,往高处一抬,他几乎没有任何缓事,就凭着过往记忆,从身后硬弄入早就温暖湿润的软口幽径之中。
后者,甚至他身上筋肉都紧紧绷住且负气回道,
"我就要让他看看,他以为的神女早就是我娘子了。娘子你发过言灵,说要替我生崽的。娘子若不要我,我岂止会发狂,甚至发疯成魔。从我能睁眼,就在你身边了,要是被你抛弃了,我宁愿死在你的除魔刀下,让你杀了我。"
说到杀字,甚至宁死不退的就从身后,直撞进她的身子深处,花径软肉直困他灼,顺着他全身发麻发胀,一时上头的直接禁锢住她的双手,下身抵住她的臀瓣,不让其挣扎。因为他的力道,顺势害的她的身子直直的撞在高脚木柜上,盈乳被硬生生的挤压在雕花梨花木上,像是饼模上印着光亮莹洁的绿豆甜糕,直到她的胸乳被磨红了。
他气力本就大,在加上没克制住他的心里的兽性,制服一个如凡人般的女子,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整着身子被他压制在窗边的木柜之上抽送。
他明明穿着人服,也成人样,甚至也住在人居之下,
怎堪骨子里的心性还是如其野兽一般爱憎贪痴狂。
他次次的以兽欲狠抽直撞,甚至以说胡混之话舒解他想,
"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那殷王在梦中,都是怎么弄你的,他也从身后狠狠地弄进你身子吗?他有没有偷偷亲你,还是跟我一样喜欢在你眼下弄你身子,你更喜欢当他娘子,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后来几乎被他撞的没气力喊疼了,一时的刺疼,叫她完全站不住脚,下半身几乎脱力,每被抽动一次就生出皮肉绽开之痛,每被深撞抵弄到宫口,就疼的腰腹浑身发酸发冷,只能抵在带有梨花木香的柜身上,不在挣扎的等他早些结束,她的鼻尖贪婪的吸闻那木质香气,希望能藉由这举动,舒缓下身的刺痛。
他似乎没意似到,自己因为兽性大发,不经意的现出,他本是兽类的阳物,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的下身早就血迹斑斑。
身为人身的躯体,怎堪兽类之大?更别说,它上面还有倒刺。
他只能求快的发泄,直到消了正常的大小,才敢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他抱起早就瘫软的穆景回床榻上,细看她的大腿边点点血迹红印,像在宣告,他刚才到底都对穆景做了些什么禽兽之事。
本是光洁莹白的身肉,被他弄的又肿又烂,甚至红如杜鹃啼血,他一时自责难耐,怪自己没控制好兽性,竟是被忌妒反噬,因而伤了她。
他并指以灵力复原其伤,最后习惯性的以兽的习性,抱趴依赖在她的胸上,渐渐地守着她睡着。
天边折夜像是开始有些褪色。
华服男子立于石桥上,川上盈盈流水载着他自己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心思,浮载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