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峰走在路上,一顿饱饭,疲倦的身体,带着夜色朦胧,走在沉寂的港。点一支烟,缭绕着夜色。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制造了雾霾?烟雾缭绕让眼前看得不真切,这与雾霾多么像似!
他猛猛地抽两口,掐灭烟头,可是明知道雾霾对人体危害,自己还在制造,总觉得比那些看车要好,因为他的危害会更大,自己知道掐灭烟头,他们那些堂皇俊逸会吗?虽然一身破旧,可是此刻比他们是否还要高尚些?“人,总是贱,总是跟人比!自己怎能会是人家的可比?”
黄峰走到碧叶下,看着灯光缭绕,夜下真美,如果没有雾霾,那也许很美,看着自己在这雾霾中行走,这算不算飘逸?飘飘欲仙,身处幻境。可是很快他垮下脸,因为雾霾对身体危害,自己在这雾霾中会不会出现幻觉?看着来回奔跑的车辆,他们不比自己呼吸少多少,看来以后要在车内装一个氧气瓶,那时,自己就没得比。还好现在没有人想起,自己不觉得孤单。有人陪感觉真好,这一点让黄峰找到平静的心态,对着那些车道一阵笑意。可是他憋住呼吸,对着那些车辆在笑,可是让人看到,这就是一个活生生地傻子,不然怎么如此搞怪?可是如果知道黄峰的想法摔头不是一人,他怎么也要装个氧气瓶,气死他个王八蛋,这样的人真可恨,招人厌。可是他忘记雾霾是被什么传播?自己才危害的来源。有时候不得不自己再犯错的时候,还要责怪别人,这样的人太多太多。
黄峰走过广场,那里一群一群的大妈跳着广场舞,锻炼身体,人人有份,这才是一份友谊赛,对人对己都是好处。黄峰看着这些大妈们,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可是这些地愿望,也很难实现,这不能不是生活的酷毙。人生的悲处,老人享受不到温暖,花朵享受不到爱护,她们是那野外的荠菜,一切靠天而存。人生不知觉有些悲意。看着夜如黎明,嘹亮夜空,这是富饶的所在,繁华的场所,人应该兴奋而自得。黄峰看到的是别人的忙碌,夜色下一处处冲忙。黄峰觉得自己应该带副眼镜,还要带那种墨色的!这样看着什么都是清晰,走路只要不怕摔,感觉挺好。
此刻黄峰心里自语“走自己的路,就走自己的路,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觉得心里有种悲哀,人生就是因为不想,来回走着曲折,倒下去在起来,在倒下去,在起来,可悲,一股可悲的思绪蔓延着心头。人竟然如此可悲,他试着迈步,还好幸福在脚下,走出去就是幸福的脚印。虽然看到的是难过,可是自己走出就是幸福。也许,各人的幸福在各人脚下,虽然不知道前面什么样,可是敢闯走出就是幸福的勇气。
过了广场,一个人走在灯光下,闻着路道的花香,人生还是很狭义。
看着不远就是住处,原来这个距离到那个距离不是很远,只是缺乏锻炼。
区很静,幽幽地长廊只是恋人的天堂,双双对对,话语下伴随着清香,这是清香迷人?还是情不自禁?那种心情让黄峰多了孤寂,多年前自己也是如此,可而今,多了乱心的思绪。
沉寂的夜色让他望不见,那个星星离自己最近,看到的都是远远地,摸不着递不出情语,那些话埋没心里,留在记忆。梦里心迟。他看到楼下一辆红色宝马,这是一辆让人目光火热而停顿,让黄峰有些感慨,要是自己开着这车,是否再大学门外跑上两圈,是否车上已经坐不下?那些辛苦的学妹是否就能看到幸福的大门再开启?可是却不知道这宝马是别人的,我只是借来一用!最后不知是什么表情?
黄峰想到这些,也许有人早就实验过,那些甜处才传来。看来做事做人总是被动的后知后觉,他觉得,自己看着这车竟然跳动,那颗心,原来也是在外物沉浮,何况那些经常看到金钱在手,已不是更加心动?原来人都经不住诱惑,何来怨别人?不得自己还没有别人做的好,只是自己没有处在那个位置,看着别人,多了眼气与嫉妒罢了。
黄峰自语道:“我不动心!我不动心!我有老伙计!虽然是捷达,可是一样比它快!谁让捷达是我的!那就比宝马强。”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添着嘴唇,不时的转身,那些动作已经出卖他的语言。一直上楼,还不忘转过身看上两眼,更多是那宝马车没有牌照。看来是他们这里谁提的新车。
黄峰来到楼上,开门,屋内漆黑,原来人早已经睡下,轻轻地走到自己的沙发床,准备坐下,啪啪……灯光明亮,眼前站着一位成熟而诱惑的身影,她的身后站着一位清秀的人影,两人衣服单薄,隐隐若显。玲珑而妩媚,黄峰却一屁股坐在沙发床,那是被猛然惊到,他本来心翼翼,就像突然间杀出一道亮光,让他扑通扑通一阵身动。
可是,他看到两人手中拿着一根长条,那长条上带着惊刺,难道这是要对自己用刑?可是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呀?她们是什么眼神?
陈静黑着脸,一副大姐大的姿态,可是那单薄的诱惑,成熟地让人像咬上一口。冯丽竟然站在她的身后,这是什么架势?
黄峰望着这不好的一幕,一阵哆嗦。他可知道,女人可怕起来像头母狮子,那还不把自己撕裂?何况现在一身疲软,像似待宰羔羊?他觉得时不待我,性命堪忧!不然为什么杀气腾腾?怒目而赤?
那怒目而视的目光,就像看刺裸裸的人样,黄峰觉得,此刻已经刺裸裸。两人一步一步逼近,手中长条犹如刑鞭,那上面的刺头让黄峰一阵哆嗦。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需要这样的酷刑?
“那个……那个……”
“闭嘴!坐好!家里现在没你话的权利!”
“我……我抗议!你们欺负男权!我要鸣冤……”
“鸣冤?那要问问手中的刑鞭?”
“我……我……”
“你什么你?今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家?”
黄峰望着陈静,那威严的面孔,瞬间高大,这是像一位统领千军的女将军,话严肃,霸气实足。这还是对自己那么好的陈静?冯丽怎么会被她收买?自己变成孤立?
黄峰坐在那里目不转睛,脑海思绪着这是为何?看着酷毙的陈静,还有身后的冯丽,两人神情多么像似,自己竟然没有注意过?现在发现这是最大的错误。
“今天,为什么不在家?”
“我……我……在外面尘而思过!忏悔所有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