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孙羽却是欣喜万分地陪着阿萱去了酒楼。
坐在二楼的雅间内,阿萱亲自替公孙羽倒了一杯酒。
公孙羽脸上依旧扬着笑,看了面前的酒盏一眼,却没动。
只问道,“小萱萱找我来,应当不止为饮酒吧?”
阿萱挑眉看他,“怎么?许久未见,就不能叙叙旧?”
“当然可以。”公孙羽笑,“可我中觉得,小萱萱是有别的事。”
闻言,阿萱冷笑了一声,举起公孙羽的酒盏一口饮下,而后才将酒壶递给他,“放心,没毒。”
公孙羽的笑容不免露出几分尴尬来。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才道,“小萱萱你的毒那么厉害,我有戒心也是正常的对不对?”
“对。”阿萱一边应着,一边给自己倒酒,“我突然找你饮酒,你会害怕我给你下毒是人之常情。不过你放心,我今日的目的并不是要毒死你。”
公孙羽爽快地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笑问道,“那,小萱萱是想做什么呢?”
阿萱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好好喝你的酒。”
她不肯说,他再如何追问都问不出什么来。
索性就放松了心与她喝起酒来。
只是,今日这事儿不问,旁的却是要问的。
“我听说,你与粱煜是在一个村子里躲了大半个月?”
阿萱眼角瞥了他一眼,“是,怎么了?”
“以夫妻相称?”
“恩。”
公孙羽的脸色,已是有些不大自然了,“那你们夜里……”
阿萱知道他想问什么,捡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就砸在了他脸上,“想什么呢!我睡床,他睡地下!”
公孙羽被砸了脸,笑得却是开怀,“不是不是,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那粱煜也算是个正人君子哦?这若是我,我可未必能忍得住。”
这话也算是开玩笑,惹得阿萱连连翻着白眼。
“你以为他为何会与我一起躲了半个月?”说到这儿,阿萱鼻尖发出一声冷哼,“他以为皇上遇害的事与我有关,想要在我身上找出证据来而已。”
“什么?”公孙羽面露惊讶,随即又是义愤填膺,“他也未免太小人之心了,我的小萱萱怎么可能与谋逆之事有关?哼,怪不得小萱萱讨厌他!”
闻言,阿萱不禁淡笑了一声,举杯畅饮。
公孙羽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好看的眉眼一挑,“所以,小萱萱找我来饮酒,是为了气粱煜?你别看粱煜方才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可我分明瞧见他上马车的时候,手背的上的青筋都梗起了!哈哈哈,定是被气得不轻。”
阿萱一手举着酒盏,身子往后一靠,双腿就这么架在了桌上,“他有没有生气,与我毫无关系,我也不在意。”
看她这般坦然的模样,公孙羽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
可,心底却越发疑惑了。
他知道,阿萱不会无缘无故找他饮酒,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但阿萱不说,他也不问。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竟是喝到了傍晚。
公孙羽发现,阿萱的酒量丝毫不逊色军中的男子,甚至于,他眼下都有些醉了,她却依旧脸色如常。
却在这时,原本静逸的街道突然就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