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闯进口里,有些狂暴得卷着她的舌各种蹂躏吮吸,又时时轻咬她的唇,听她微疼得呻吟了声才放过。
水声暧昧,她听在耳中,心越跳越快,脑子越来越晕,像轻度缺氧的感觉。
是被手上的痛惊得清醒过来。
她整个人被许奕铮压在床上,刚换的裙子被推了上去,身上的人严丝合缝得覆在她身上,一边将她亲得七荤八素,一边手四处游走。
捏揉着腰,又盖在她贴了乳贴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胶状物质揉搓着她的胸。
手,又缓缓下滑,还没滑过耻骨,就听身下的女孩叫了声。
许奕铮微微撑起身子,低头垂眸看她,“怎么了?”
原瑾动了动手,抬起来不敢再放下,她皱着眉头委屈道,“手疼。”
许奕铮额头抵着她的,又亲了亲她的嘴,勾唇带点痞气一笑,“那,下次做。”
……
原瑾推开了他,起身,坐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头发,偷偷用余光扫旁边人一眼,见他歪着头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猛看,眼里光波流转,又邪又…勾人。
她离开房间,开门前,还是忍不住回头骂了句,“花花公子!色胚!”
许奕铮被她突如其来一下弄得有点错愕,见她走了才摸着唇低头无奈笑。
他看到了原瑾故意推人,也目睹她们重重一摔,那刻,说实话,他动怒了,想捏着她的脸质问她就这么喜欢自残吗?!
交往快满一月的女友被他扶着,泪水不要钱似的掉,然而看得他半分不动容,他知道,自己又要分手了。那个女人不敢相信,指着自己质问,“她推得我你却要和我分手?”
他怎么回的。他说,“你不惹她,她不会主动招你。”
女人狠狠自嘲一笑,半晌,才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他,“你可真是偏心偏到家。”
许奕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偏给了她,明明每次跟自己说话不满十句,不给自己一个笑脸,可他就是犯贱,自作主张将她划为特殊的存在。
后来原瑾也曾问过他,为什么明明对她另眼相看却不追她,不去招惹她。
他敷衍她,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吗。
原瑾不信,也不再继续追问。
那个时候,其实他已经有了答案,因为他怕,害怕自己将她占为己有后会在某一天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毫无感觉得冷静得说着分手。他不敢想,也没办法想分手后的她与他会变成怎样,形同陌路吗?那怎么能发生。所以保持着朋友的距离,因为如果不曾得到,就不会失去。
可是,原瑾对他而言,就是犯烟瘾时一根燃烧的香烟,致命得吸引他注意。
而原瑾每次面对他时都是一副清冷毫无感觉的样子,才让他能够借此催眠自己,人家对你没意思就别上赶着犯贱。
但他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女孩会突然扑向他,将烟丝燃烧后的气息渡给他。
许奕铮完全不知道,自己对她竟然如此着迷,只需要轻轻一个亲密相碰,他就好似看到了地老天荒。
也许,她和他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