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是意料之外了,燕子婶当然不会出去乱说。
晚上江凛拥着苏玉禾,小声跟她说着话:“你给那个什么罗建军治病,得防着他点儿。”
“怎么说?”苏玉禾把头伸出来看他。
江凛捏了下她的鼻子:“没什么,就是怕你遇到白眼狼。”
苏玉禾思索了瞬:“应该不会,罗建军要是敢害我,我让他进去跟路建荣耍去。”
江凛没再说话,反正有他在呢。
他会保护好自己媳妇儿的。
苏玉禾没要燕子婶的钱,隔天一早,燕子婶让春玲送了一小篮子鸡蛋和红薯过来。
苏玉禾知道这是村民表达谢意的一种方式,只能收下。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时不时就有社员来找苏玉禾看病。
给了药的基本都收钱,简单病症只需要扎两针的,苏玉禾基本不要钱。
但是都毫不意外地收到一些社员自家种的东西,蔬菜红薯之类的。
苏玉禾一开始还提心吊胆了几天,结果被江凛安慰了:“你想做什么就做,有我呢。”
江凛是看苏玉禾给人治病,情绪会变好,就让她去干了,有钱难买开心嘛。
苏玉禾这才放开手去干。
有次遇到高热不退,石康元终于有机会教苏玉禾刺血疗法了,通过大椎穴刺血,达到快速退烧的效果。
因为这些病症,苏玉禾辨症治疗的医术不断精炼。
黄敏两口子一起过来找苏玉禾扎针,一连来了好多次。
黄敏问苏玉禾:“苏知青,我问了建军,好像扎了针吃了药,一直没什么感觉呢?”
苏玉禾扭头看了眼她:“你想要什么感觉?”
黄敏噎住,讪讪地笑了笑,继续在旁边等苏玉禾给罗建军行针。
苏玉禾怀孕了觉得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两个多月了,吃饭的时候,还感慨肚子里肯定是个乖宝。
第二天江凛起来,难受的很,吐了半天酸水,脸色也不好。
苏玉禾担忧地看着他:“是不是昨晚吃坏东西了?”
江凛摇头:“我不是忌口吗?能吃坏什么?”
苏玉禾觉得也是,就没当回事儿,当江凛是饿了,给他下了碗面。
下午的时候,江凛又吐了。
苏玉禾:“咋回事儿啊?中午没吃饱啊?”
江凛自己也奇怪,去拿了个烙饼吃,吃了两口嘴巴没味儿,又不想浪费粮食,忍着难受把饼吃完了。
刚咽下最后一口,又开始吐。
苏玉禾给他倒了杯热水。
江凛漱了口,又喝了口水,砸吧嘴巴:“没味儿啊。”
苏玉禾奇怪地看着他:“白开水,要什么味儿?”
江凛一顿:“想吃点酸口的东西,嘴巴好淡。”
苏玉禾朝桌子努了下嘴巴:“诺,那边有丹丹弄回来的山里红,你之前不是嫌弃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