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根放下酒杯,对张国宾道:“阿宾,那梨园有三十亩,但是只种梨,有些浪费土地啊。”
他开始出谋划策:“要不再种点别的水果?”
“那是肯定的。”张国宾将三十亩梨园都布置下了阵法,梨树间隔比较大,还有很多土地被浪费空置了出来,自然可以再种些别的果树。
张国宾冲李雷根道:“雷根哥,最近一段时间,你有空就跑一跑县城和省城,看看什么水果比较贵,到时候我们直接进一批果树回来移植。”
“所有的费用我给你报销,买果树的事情也交给你,到时候买回来,我给你提成。”
李雷根眼睛一亮:“好,我明天就出发。”
果园能赚钱,但比起山上的药植,那点利润就不算很多了。
这个时候张母将饭菜端上桌,几个人吃饭,完事后,李雷根也没回自己屋,而是搭上村内人的三轮车往南河镇去,也不知道干嘛。
张国宾心里隐约猜测,李雷根应该是又去镇上打牌赌博了,但他不会去管,也不会去提醒。
正如他所说,李雷根和他的情分已经用光,自己不重新做人好好跟林洛水过日子,再出什么事,怪不到他头上。
吃了晚饭,张国宾也没修炼,正准备拿鱼竿去河边钓鱼,碰上下班回来的嫂子林洛水。
林洛水还是穿着中午出门那一身的低胸裙,包臀裙,黑色丝袜高跟鞋,直接成为村里最养眼的风景线。
村里不少人看到林洛水这幅打扮,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然后吐唾沫,神色猥琐或不屑。
林洛水见到张国宾拿着鱼竿要出门,美眸有些焦急:“阿宾,你先别走,嫂子有话要和你说。”
张国宾放下鱼竿,看着林洛水,有些冒汗,有些心虚。
林洛水眼神复杂,红唇轻咬,对张国宾道:“跟嫂子进屋。”
林洛水走进屋子里,翘臀往沙发上一坐,将高跟鞋脱下,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脚,然后两条腿都放上沙发交叠蜷缩起来。
她对张国宾道:“阿宾,你坐啊。”
张国宾有些头皮发麻,忐忑不安,坐在了林洛水旁边,小心谨慎地问:“嫂子,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林洛水一双美眸盯着他看,更让张国宾不安。
片刻后,林洛水一双美眸生出了雾气,声音凄凉伤心:“阿宾,你说嫂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张国宾心头一慌,他开口问道:“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林洛水伤心道:“阿宾,你雷根哥又去打牌赌博了。”
“他明明答应过我们不再赌博,会好好过日子的。”
“你说嫂子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日子稍微有点曙光,但她得知李雷根狗改不了吃屎,又去赌博打牌,很伤心。
“嫂子,你想怎么办?”
林洛水美眸一抬,盯着张国宾:
“我不想跟你雷根哥过日子了,我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