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名满神都的癫人、声名如雷震耳的葬爱老祖
说打鲁王脸,就打鲁王脸,半点都不含糊
新婚之夜说发飙就发飙,宁肯蹲监狱,也不叫自己受一点委屈
承恩公跟她还算是无仇无怨呢,老祖心血来潮,都要大发神威,过去抽人一耳光,搞砸葬礼的同时,顺带着把人搞得家都给整散了
前两天刚当众打脸完大皇子妃
这还不算英国公府的血债呢
你怎么敢奢望她会给你脸
至于二公主
校尉想着前些天甚嚣尘上的传闻,心说,这位未必不是一位公主呢
甚至于含金量说不定要比二公主还高
至少皇室愿意替她付五十万两的账,二公主有这个气魄和本领吗
他懒得同一个乡下来的小子分说,瞥了淳于皓一眼,按部就班的问起事情的原委来。
乔翎先说了马的事情。
校尉由是大吃一惊,同那店家道“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薅神都第一癫人的羊毛
店家已经傻了。
他哪儿知道这么个装扮平平的小娘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来头
乔翎又说起同淳于皓的纠葛来“这厮自己找打不知前因后果,不明是非黑白,竟敢到我面前来装大头蒜”
校尉明白了淳于皓以为是在主持公道,行侠仗义,以为那是团棉花,没成想踢到狼牙棒上了
狼牙棒上还淬了见血封喉的毒
他清楚了事情原委,遂问二公主府上的典军宋威“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两府之间的纠葛便就此作罢,典军以为如何”
宋威不知道神都城内什么时候多了一位越国公夫人。
他随从二公主离京前,并没有听闻越国公要娶妻的消息。
但是他会察言观色,眼见着校尉一行人对于越国公夫人如此反应,便知道此女必定有些极了不得的地方。
反正也只是二公主的一个男宠,无谓为了他闹出太大的风波来。
宋威颔首道“如校尉所言,就此作罢吧。”说完,主动朝乔翎拱了拱手。
乔翎还了个礼,算是默许了此事。
那校尉转而又去找那店家晦气说到底,今次的事情,还是因为他的贪心招惹出来的。
店家叫冤“那群人凶神恶煞的,我哪儿敢反抗我是收了保管费,但为了这一点钱,就叫我送命,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他连连告饶,说“诸位都是大人物,何苦为难我这小人呢”
乔翎两手交抱在胸前,嗤笑道“我先前就说了,他们不敢太过于惹人注意,否则就去官家驿所抢马了,岂会到你这茶肆来”
“其次,我同二公主的男宠争执了不到一刻钟,戍守神都的士卒便有所察觉,迅速赶来,那群人岂敢在这里生事”
淳于皓因为那句“男宠”,而暗地里立起眉头,难掩怨愤的瞪着她。
乔翎则继续同那店家道“你收了他们的好处,因而卖掉了我的马不,比这还过分,是你主动向他们推荐了我的马你的马厩在茶肆后边,你不说,他们怎么可能看见先前那匹马还是我自己牵过去的,你当我的脑子是漏勺,不存东西是不是”
店家满头大汗,连声求饶,终于捧了自己私吞的那部分卖马钱出来,哀求道“小人一时糊涂,一时糊涂”
乔翎接了那卖马钱,又问“现在能告诉我了吧,他们往哪儿去了还有那个低贱的男宠,你要是再敢继续瞪着我,我就把你眼珠抠出来当泡踩,你信不信”
淳于皓马上收回视线,低下了头。
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那店家瑟缩着指了个方向,没敢再说什么。
乔翎劈手给了他一鞭子充作教训,转而又将那匹伤马的缰绳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