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套路来来回回就那几样。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龚生堂很是淡定从容,“不外乎是找人打探消息,再寻人闹事儿,想欺我珍馐阁无人撑腰。”
那怎么可能。
如果说安阳郡的珍馐阁,只有付妆颜一个人时不时地站站场子。
那京城的珍馐阁就是完全庇护在付家之下的。
付家也是个世家大族,他们的家族观念十分严谨:我可以欺负你龚生堂,但别人不能欺负。
再者,珍馐阁真发展起来了,对付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所以他们不仅默认了付妆颜出来撑腰,还派了个付家相当有名望的人来一起帮忙。
两尊大神往那一站,什么闹脾气的宵小都蔫了,连忙弯腰道歉,躬身逃跑。
“鸳鸯楼的心肯定不会死掉,但有付家在,他们就算想闹事情,也得多思考思考。”龚生堂说着,长叹一口气。m。
他人虽平和,内心却倨傲,并不愿意借付家的势。
可人在屋檐下,无法不低头。
“真是没想到啊,当年就是为了不被付家拂照,才特意去了安阳郡,结果兜兜转转又回了京城。”大掌柜长叹一口气。
“那掌柜的心情还和十几年前一样吗?”温似锦明知故问。
龚生堂瞪了她一眼,无可奈何。
怎么可能一样呢,年岁不一样,阅历不一样,思虑自然也就不一样。
当年他是个毛头小子,不愿被人说吃白饭,也不愿意被人瞧不起,所以一怒之下离开。
但现在,比起那些虚无的尊严,他更愿意竭尽所能地陪伴爱人,倘若爱人能够开心愉快,就算受点委屈又如何。
当然,如果他能早两年明悟就更好了。
虽然现在也不算太晚。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醒悟这种东西,只要能醒,就不怕晚。
眼看时候不早,温似锦从珍馐阁告辞,笑盈盈地离开,回了温家别院。
照例还是王紫打马,秦岩陪伴。
至于林茵,她现在全心全意地照看温记呢。
到了别院门口,许是午觉时间,整个院子一片寂静,只听闻燕明朗低低地朗读声,再不见其他。
温似锦一怔,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有给弟弟办理入学。
童生试已过,燕明朗才八岁,接下来的考试尚不必急,但学堂得先入,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在家里自学。
都怪她个猪脑子,只顾着忙生意,把这茬忘记了。
温似锦心底内疚,匆匆忙进屋,把饭做了,就让人去找了温老。
把一个孩子送进学堂并不是什么艰难的事儿,第二天就有温家的马车过来载人,直接送到了京城最好的学堂——国学院。
在这里头学习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王孙贵族,再不济也是世家嫡嗣,身份超然不说,也都认真刻苦,是整个王朝将来的希望所在。
听说,几个皇子也都在里头。
温似锦怕燕明朗生怯,还悄咪咪的安慰了一下弟弟。
得到了小家伙一本正经的回答,“姐姐,我是去学习的,我不欺负别人,也不害怕别人欺负。”
温似锦内心酸胀,忍不住摸了摸小家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