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脑子真的被这北地的冷风冻住了。
事实证明皇甫邪还是的脑子还是运作的。
皇甫邪抿紧双唇,深深的看了一眼,“荣华,我记住你了,你等着!”
话落,皇甫邪看了一眼司马诀,调转马头,在他扬起马鞭的时候荣华喊住了他。
“皇甫邪,你床头放着的那盒膏药放心用,对你肩膀上的伤有好处。”
皇甫邪坐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扬起马鞭快速消失在了北风里。
荣华搓着手,“回去吧,冻死了。”
司马诀拉住了她的后衣领,“这么关心他?还给他留药膏?”
荣华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只是药膏而已嘛,我可是把他们王旗都偷了回来。”
“那你知道他肩膀上那一箭是我射的吗?”
荣华点头,“知道啊,就是因为是你射的就更应该给他留药膏啊。”
司马诀拧着眉,好奇她会怎么说。
荣华轻咳了一声,“我夫君惹得麻烦,自然是由我来收拾啊。”
一声夫君把司马诀喊的晕头转向,心里对皇甫邪那股子不顺畅的气瞬间消失不见。
“看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原谅你。”
司马诀跟那只小猫一样,要顺着毛捋了才开心。
荣华拉过他身上的披风整个人都钻到了他的怀里,“快回去,冻死了。”
司马诀把身上的披风裹紧往回走。
披风下摆是四条腿,上面就司马诀一人,猛地一看就是一个人在行走,看不出端倪。
回到了营帐荣华坐到了火盆子旁边烤着手。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司马诀让人把饭菜拿了上来,两人围着火炉吃了晚饭。
晚上的时候荣华睡在这个营帐里,司马诀去了另一个营帐。
第二天早上荣华是被外面的欢呼声吵醒的,荣华刚穿好衣服春燕就进来了。
“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北戎退兵了,而且递上了和解书,半个月后北戎的王会去京城见我们皇上。”
荣华挑眉。
和解?
这确实是好事啊。
不用战争,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
看来皇甫邪想明白了啊?
皇甫邪要是在她面前肯定甩给她一个冷眼:想个屁的明白,虎符王旗都没了,还怎么打?
剩下的事情跟荣华已经没关系了,决定在吃了午饭之后她就和司马诀坐上回土城驿站的马车。
金长乐吃了早饭就过来了,只是让荣华有点介意的是陪着金长乐的来的竟然是隔壁老王。
这两人……怎么越看越的般配?
荣华掐灭了自己的想法,把金长乐拉到了一旁,“你和老王怎么回事啊?”
金长乐回头看了一眼老王,“什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