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皇眼睛一亮,对啊!如果小舅子那个防治天花的办法搞成了,证明天花不是天罚。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那现在的困境就不是困境了,反而是我反击的号角。
严昊道:“天花真能防治?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
张嗣成道:“不管靠不靠谱,我们现在就只有靠他了。”
“可那些人也太不可信了,本来说要等一个月,才能下罪己诏。
可他们却故意放出消息,让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逼皇上现在就下罪己诏。”周严冷着脸道。
“那我们现在就要拖,拖到乐安侯的消息来。乐安侯成功了,那世家的势力会遭遇重创。乐安侯失败了,新政就会废,十年改革,一朝尽丧。”
严昊道:“说得有理,形势越来越紧张,离三十天还有十天,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撑过这十天?”
宁皇望向张嗣成,张嗣成考虑了一下道:“皇下,你以要下罪己诏,必先斋戒沐浴七天,以祀上天的名义,先拖他七天再说。”
周严愣了一下,“斋戒沐浴,以前不都是三天吗?”
张嗣成抚须道:“这天罚可是大事,多几天,就对上天越虔诚,这不好吗?”
“好,就这干。要是乐安侯真的成功了,我会让他们知道得罪朕的代价。
王清,却把那些现在跳的欢的人记下来,等朕秋后算账。”
“是,皇山。”阴暗处,宫卫统领王公公道。
三人出了宫门,周严对张嗣成道:“嗣成兄,你说个实话,你那末来的女婿行不行?他真的能防治天花吗?”
严昊也道:“是啊!你要说他写诗作赋天下第一,我信。能防治天花,这专业跨度也太大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你们发现没有?自从他头被打破以后,好像突然开窍了。干什么事都如有神助。
每件事干的,都妥妥贴贴的。这次他说能治疗天花,应该也不是虚言。
如果他弄成了,我们就能继续辅佐宁皇改革。如果他不行,我们三人就会告老还乡。
再说,我们现在不指望他,还能指望谁?”
同时,在一间密室中,几个人也在秘密商议。
“明天你们继续加大力度,一定要让宁皇下罪己诏。”
“可这才二十天,和孙修商定的日期还有十天,这样,会不会让众臣认为我们没有诚信。”
“是啊!刘阁老,这天花哪有那么好防治的?那可是天罚之病。既然防止不了,何不大度一些?等满三十天再说。
再说,首辅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做事留一手,日后好相见。”
刘永春冷笑道:“首辅做事就是瞻前顾后,做事不够果断。
既然现在我们占了上风,就得一鼓作气,将他们打倒。犹豫不决,是干不了大事者。
你们听我的,没错。事成后,我们世家取得了宁朝的主导权,就会重现当年众正盈朝的盛况。”
翌日,那些人鼓动了大批人,有官员,有读书人,也有普通百姓。
来到太平宫跪求宁皇下罪己诏,简单地说,这就是逼宫。而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已经上了宁皇的小黑本。
刚跪没多久,汪公公出宫门,将宁皇的斋戒沐浴,以祀上天的事说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