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又被那天的所见详详细细说一遍给洪宾听。
“投石机!竟然有如此作战工具。”
“稻草箭、提前浸泡火油,然后用火,前后搭配,如此之妙!”
洪宾听完,都忍不住赞赏道。
“看来这个叫林墨的,真不简单!”
实际心里暗道:这么牛逼,老子都比不上他。
然后又问,我军死伤如何?
“禀洪帅,轻伤三十人!”
“这……”
洪宾说不出话了,完全自闭了。
他本以为守军会死伤个千把人,然后他就大夸一番,说虽然有所损伤,但毕竟是打胜仗,做到这样,已经非常好了!
可你轻伤三十人?
这数据让他怎么说,简直离谱得让人不敢相信。
“洪帅,这个也是真实的!”
老张以为大帅又怀疑他虚报,赶紧说道。
“我知道,做得很好!”
洪宾表扬得敷衍,因为他实在找不出适当的夸赞之词。
任何夸赞,在这场战果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第二日,洪宾召开军事会议。
“洪帅这次叫我们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不会是永城失守,让我们派兵去夺回来吧?”
“你傻不傻,永城失手,洪帅肯定要全力镇守西辖关。”
“不管怎么样,就算永城失守我也不会去,反正那城迟早也会死守,西蒙几万大军都全压那儿。”
可洪宾满面春光走进营帐内。然后让老张汇报永城的战况。
随着老张的汇报,这些勋贵将领从一开始的担忧,到无法相信,到震惊,狂喜!
“恭喜洪帅!大获全胜!”
“是啊,看来铁林军太英勇了,在洪帅的带领下,永城十二万百姓,真是洪福齐天,命不该绝啊!”
一顿马屁拍得又脆又香!
但是他们似乎选择性避开林墨。
就算林墨有再大的功劳,也得经过洪宾这一层。
胜了,是洪帅指导有方。
败了,是你个臭铁匠不自量力,纯属作死。
但洪宾能主宰西部战场,他也不是糊涂蛋。
“好了,大家伙静一静,西蒙的大军还没有撤,这会儿高兴还太早。”
“是啊,还没撤。”众人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