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念念去洗澡,邵斯年点了支烟慢慢的抽。
身体极致的兴奋之后,弥漫上一种异样的脱力感,他半靠在床上,回味方才的无上享受。
浴室的门被推开,念念裹着浴巾出来,他朝她招手,念念坐到他腿上,笑嘻嘻的问:“叔叔,事后烟抽着爽不爽?”
邵斯年不答,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有些疑惑。
虽然过程中他出力比较多,但她一直缠着自己,怎么能一点都不累呢,完全没有娇弱无力,不堪承受的迹象。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念念勾着他的脖子笑:“因为我是妖精啊,采阳补阴的,叔叔你年纪大了,悠着点,小心被我榨干。”
邵斯年笑了一下,虽然第一局失了手,不过三局两胜,还是他赢了。不对,对他而言是三局,对念念来说,是四局。
他不和她一般见识,揽住她,轻轻的吻,手摸着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到手腕上,碰到那一串硬滑的珠子。
云雨的时候她戴着,洗澡的时候她还戴着,从他第一次见她,她一直戴着。
他的手轻轻捻起一颗珠子,她身体立刻僵硬了一下。
这手串……有什么秘密吗?
邵斯年抬起她手,被她抽了出去。
他不肯放弃,有那只兔子的前车之鉴,他知道有些话一定得问清楚。
“很重要?不能给我看?”
念念不语,凑上去吻他的喉结。这是他上身最敏感的部位。
邵斯年轻轻避开,他的动作并不激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睡衣上的扣子勾住了手串,手串的线应该是用得久了,磨损得太厉害,竟然断了。
珠子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在地板上跳跃。
那道狰狞的伤痕终于暴露出来。
邵斯年脑子里嗡得一声,
她……自杀过。
念念依旧笑着,抽回手,“小时候不懂事,小叔叔,你是不是心疼了?”
邵斯年喉头梗了一下,低头亲住她的唇。
是,他心疼了,心疼死了。
念念嘟起唇,摇头,娇嗲嗲的说:“不行,我现在就要。”
周泽宁闭了一下眼,长出口气,问:“你要什么礼物?”
念念笑了起来,舔了舔唇,眼睛亮亮的,用一种天真无辜的口吻说道:“我要你。”
周泽宁心咯噔一下,想起昨天晚上,她也是用这样的口吻说:“我要睡你。”
他头疼了起来,脸色微沉,严肃地问:“林静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念念笑嘻嘻的,点头:“知道啊。”
周泽宁:“我是谁?”
念念:“你是泽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