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曾经是被自己当做唯一一个亲人的存在,突然的离开,她一时之间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修振谦看言婉,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只要言婉现在开口,他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到,毕竟是他把她的爱人带离开了她的身边。
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言婉才拿起自己手里的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信件,抬眼看着修振谦说道,“这是秦司令让我交给你的信件,一定要你亲自打开。”
话落,言婉把那封信件放在了文乐的办公桌上,双眼深沉的看了一眼一旁高那木的蜡像,然后转身离开了。
书房外面,文乐正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在听到书房的门打开的时候,文乐的脚步骤然停下,抬眼看去,只见言婉脸色沉重的走了出来。
文乐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然后走到了言婉面前,“言婉······”
只是还没有等文乐的话说完,言婉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
话落,言婉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开门离开了。
看着关上的房门,文乐眉眼之前带了一丝沉重,转身走进了书房,打开房门就看到了正站在高南木蜡像面前发呆的修振谦。
“振谦。”
文乐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担忧。
修振谦回头看了一眼文乐,然后坐在了办公桌面前,一边打开言婉送来的那个信封一边说道,“已经说清楚了,就看言婉的态度了。”
话落,修振谦手里的信封被打来了,在看到信件开头的第一句话,修振谦不禁微微怔了一下。
只见信纸上这么写着:振谦,你还记得在上次的军事演习中你答应我的一个条件吗?
只是单单的看这么一句话,修振谦就知道这封信绝对的没有好事。
上次在演习中,为了给文乐加一件衣服,他答应了秦奉国一个条件。
文乐看着修振谦的神情,眉心也不禁跟着颤了颤,虽然很好奇信件上写了什么,但是文乐没有走过去看,因为那封信件上印的可是司令的专用章,有这样章的信件,一定不是简单的信件,作为一个刑警,文乐的职业操守不允许自己去看。
信件上的内容不多,但是修振谦反复看了两遍,一遍比一遍的神情越深沉,在看完第二遍的时候,修振谦把那张信纸攥在了手里,然后抬眼看着文乐说道,“乐乐,你们什么时候介入c市调查顾玉祁和杜峰的事情?”
看着修振谦突然转变得态度,文乐微微怔了一下,抬眼看着修振谦,狐疑的说道,“通知还没有下来,我也不知道时候,你问这个干什么?”
文乐话落,修振谦看着那张信纸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什么,就是问问你的行程。”
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修振谦的嘴角微微的抿了抿,垂眼之间信封的最后一行写这么一句话:我上面说的这件事要绝对的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文乐。
看着那封信,修振谦放在一旁的手不禁微微的的收紧,秦奉国果然是个狠角色,当初他许出去的一个条件,现在他竟然来向他索要了,而且还是要让他完成一个现在谁都不想要接手的任务。
文乐看着修振谦眉眼自之间闪过的沉重,跟着眉心微微沉沉,没有说话。
而此时离开了修振谦家里的言婉,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直到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楼上大大的牌子把言婉的眼晃了晃。
至尊会所?
呵,竟然开到了这里。
看着车水马龙的大街,压弯一踩油门来到了至尊会所的大楼前。
这里她来过,但是还没有进去过,此时心情沉重,很想在闹腾的音乐中借着究酒精让自己的意识不要那么清晰。
磨搓了指间的铂金戒指,言婉抬脚走进了会所。
在会所的酒吧那一层,有一个女人坐在角落里像是饮水一般的喝着自己面前的酒。
上一次喝酒还是高南木的离开的时候,那是她第一次喝醉,也只有那个时候,言婉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有多么的好。
只是今天,为什么只是喝了两瓶啤脑袋就有点昏昏沉沉的呢?难道年纪大了,酒量竟然大不如从前了?
喝掉最后一口,言婉撑起来手臂就要离开,但是酒精已经上头,脑子不听使唤,面前的人竟然有了重影,身体一晃,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而且那只手还顺着她的腰向上爬,感受着那只手就要爬上自己的盈满,言婉下意识的反手抓住了那只手,在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那人已经被摔在了地上。
霎时间哀嚎一片,被摔的人痛苦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站起身只指着眼言婉说道,“妈的,这个女人还有两下子,知道小爷是谁吗?给来你不要脸,兄弟们······啊~”
那人的话还没有结束,就从他的嘴里发出来一道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