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毫无疑问。
至于认亲以后,孩子由谁具体监护由哪一方来抚养,认亲一方要付给养育方多大的经济上补偿,那法律没有明确规定,一般是参照同等抚养标准确定,最好是都由双方协商。如果协商不成,便依照人民法院判决执行。
这样看来,那自己肯定是胜券在握了。
但咪咪真要这么做的时候,她的良心又再次发现:
这样做,自己是不是也未免有点真的缺德呢?这不是想把人家给往死里整吗?
这想法,她最近想了N次。
可如果,如果不去这么做,那女儿就不属于她,她就享不到做母亲的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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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一天总是这么琢磨着想这事,那日子它能过得安生么?
所以,近来咪咪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苟言笑,常常独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或黑洞洞的歌厅大厅里(歌厅白天不营业)发呆,想着这些事。
算是享受孤独,品味孤独吧。
昨晚,夜总会散场时就已经是凌晨一点,可咪咪却没有一点睡意。
她索性打了个电话,便丧荡游魂地去一个闺蜜那里接手打了两圈麻将。
可手气不好,输了四千多块钱。郁闷。便一大早就执意散伙回来了。
她怕上床打扰金大雄休息,就没去卧室,径直回到歌厅,在大厅里的一个长条沙发上和衣躺了下来,仰面朝天地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老三。
"董事长,您躺在这儿干嘛呀?怪凉的,别感冒了!"老三关心地问。
老三是来大厅进行消防巡视的。
前些天,有一家不错的舞厅就是因为顾客丢下的一个烟头死灰复燃引发了火灾。大火把歌舞厅付之一烬不说,还死了两个人。
所以,消防队要求重点消防商户必须每两小时进行一次防火巡查。
他这才看到了蜷缩在这里,已经睡着了的咪咪。
老三怕着凉把咪咪给冻出病来,这才把她给叫醒了。
“董事长,董事长,怎么在这睡上啦?"
咪咪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这才对老三说:
"刚打了两圈麻将回来,顺便过来看看,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没事儿,我皮实,从不感冒。"
"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咪咪答应了一声。
老三又说,“我到别处看看。刚才消防又来查岗了。"
说完就转身要走。咪咪忽然想起了吴潇潇的事,便又把他叫住了:
"哎,那个吴潇潇咋样了?"
老三站住脚,想了想说道:
"这丫头还真挺难琢磨的。她现在是心神不定。一会儿说想回学校,又一会儿说着急挣钱。好像精神上…有点,有点不大好。"老三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哦?……这倒有点意思了。"
"她回学校是不可能了。我不能再做那光搭不赚的赔本的生意了。她现已经欠我两万多了,加上上次给她的那两盒烟,这一共都三四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