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小子要么不吱声,吱声就没好主意!……好吧,大家难得出来玩玩,那,这雪糕我就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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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医院里的星期天,医护人员不上班,只有病患在静静地休养。
十分寂静。
经过几天的治疗和恢复,吴春雨可以拄着拐下地活动,生活上基本可以自理了。因此,陪护他的老师们也就不用一步不离地24小时守护了。
刚才,凌姗给他送完饭后,嘱咐了几句后,便就急急忙忙回去忙别的事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挺无聊。
也挺闹心。
他抬头看看墙上的表,又计算了一下时间,估计同学们已经到了报社,说不定事情己经办完了,正在逛大街哪。
那明天广告就能见报了。姐姐能看到么?
对了,姐姐平时就喜欢看什么服装杂志丶法制杂志的,还真可不大喜欢看报。那她要不看报的话,那这广告还不是白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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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吴春雨这心里可就没底了,可就郁闷起来了。
他脑子里又开始不断地闪出疑问号,总是在想姐姐是不是遇到了不测?
姐姐一个人在哪?在干嘛?在这个城市里,她无依无靠连个近亲都没有。她现在一定是很惨吧!
他在暗自想着,就把事情开始往坏处想了,特别是在徐放向他讲了姐姐过去的事情之后,那这种猜测就更强烈了。
呀?该不是被那些人给弄去了吧?现在正在被关在黑屋里吧?还是又被他们给拉到火车上去当小偷了?或者是出了车祸……?
总之,这猜的一件比一件坏……终于他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他不敢往下想了。
吴春雨无力地坐到床上,又歪着身子躺了下来。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闹心,便又起身坐在床上,两眼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傻呆呆地想着…。
这时,一位60多岁的老者走进了病房。他是在这个病房挂床的患者,因头晕迷糊血脂高来检查,大夫说要打一个疗程的血管扩张针,防止血栓的发生,所以就收紧住院了。可老先生什么都不受影响,离家又近,就和大夫商量挂床了,每天上午到这来打吊瓶,完事就回家。
老头今天儿孙回来了,所以就来的晚了一点。一进病房,看见吴春雨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呐,便开口问道:
"哟,小伙子,你发什么呆呀?怎么啦?"
吴春雨这才发现老头进来。便笑了笑搪塞地说:
"哦,没事。就是待的有点腻歪,闹心哈。大爷,您怎么才来打针啦?”
他不想把姐姐的事告诉给老头,不认不识的,说那些有什么用?
可老头还挺热心挺好聊的。
"孙子回来了,缠着我和他玩,就玩儿了一会。我说小吴哇,我看你这腿好的挺快呀。这都能下去了吧?既来之则安之,别没事在那闹心,心情不好这病就好得慢。这两天我就发现你这孩子情绪总不大对呀。总是自己在那发愣。我猜呀,你指定是遇到什么解不开的事儿了。你能不能和大爷说说,我兴许还能帮上你呐。总这么憋着,能把人给憋坏了的。来,和大爷说说!"
老头就这样扭身坐在自己的病床边上和吴春雨闲聊起来。
吴春雨只笑着说了声谢谢。心里说:你要能帮我找到我姐那我还犯什么愁哇?我跪地给你磕头叫爷都中啊。
"大爷,我…我就是怕这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影响学习。哎,我刚才在想啊,你说这人要真像刘伯温那样,能掐会算该有多好啊?这想知道啥这么一掐算就都知道了,哈,可惜那都是人编的故事……"
老头不同意吴春雨最后那句话,他相信世界上有高人:
"孩子,你年岁小哇,这还真是有那种人,虽然没刘伯那么神,但算出个刮风下雨,批个生辰八字还是没问题的。"
吴春雨被老者给说笑了:
"得了吧大爷。这刮风下雨不用算,那是科学。这和神算是两码事。都说是有那种你说的高人,可谁看见了?还不都是电影电视里编的么?"
这回轮到老头不认可吴春雨的观点了。他立刻又反驳吴春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