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燕也被他完全外露的情意环绕着,又惊又惧地愣愣望着他的眼睛,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究竟我哪里那么特别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
她竟然还没想明白!他毫不意外地被激怒了。
“因为命运!因为刚好是你!刚好我遇到的是你,刚好会和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人是你,刚好会再给我做那碗面的人是你!无论意愿与否会在我身下承欢的也是你!都是我的错,也都是你自己的错啊!你刚好对一个会伤害你的人过于温柔了。许敏燕,你太温柔了,太好了……”
如同《巴黎圣母院》里的弗罗洛。当将欲望压抑已久的男人那天看见了在阳光下跳舞的少女时,一切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路宁以前还觉得那个疯教士是如何懦弱卑鄙。但他如今也和那个喊出了“你是选坟墓,还是我的床帏!”的角色做出了一模一样的事。
甚至他已经替她做了选择。
他感觉肩膀上的布料湿了一片,是女人流出的泪水。说出了心声的他又产生了许多愧疚。
“燕燕,你听我说。”他的语速很慢。
“这是一个事实,被带到异国,被异国的男人看上的女人,是离不开的……当她们想要离开的时候,便会丧命。所以,不要走……”
他想起了自己当初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可还是至死都没能回到家乡的母亲。一想到自己另一个心爱的女人也会是一样的命运,不禁悲从中来。
在他选择掳走她时么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不舍得杀她,但也无法再放她离开。从前他汲汲营营,却偶尔会感觉困惑空虚,觉得人生没什么牵挂。现在却在一个被自己囚禁的女人身上尝到了生活的实感,实在是命运弄人。按理来说她拯救了他,但他却只能无视她的意愿,伤害她,将她绑在身边续命。明明是出于爱意,最终却又亏欠她良多,他也只能无奈地叹息。
无论是放她离开还是将她一辈子禁锢在身边,他们之间只能有一方得偿所愿。
奉献的爱,或是自私的爱,他选择了后者,这个结果已无法更改。
他不甘,又无可奈何。许敏燕永远无法爱上他,他们的身份不对,相遇的时机与方式更是不对。他是个扭曲阴暗又缺爱的病人,所以爱上了被爱意灌注长大的她。而健康正常的她是不会爱上一个伤害她的恶棍的。
若哪一天她因为斯德哥尔摩等原因接受了他,那她那时也不会是最开始那个吸引住他的人了。
这份对于命运的不甘他无法发泄给虚无缥缈的天地,只能收紧双臂,将自己的感情充盈在她的四周。
“许敏燕。你只能是我的。”
被野兽般的手臂禁锢在男人骇人的压力下,敏燕透不上气来。路宁身上火热的温度与他语气中粘稠暗黑的情绪让她双脚发软。
路宁一直说着,将他的欲望与心意全盘托出。毕竟矜持和骄傲什么的,在自己最亲密的爱人前根本不需要。
“我不会放开你的。这辈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和他不同……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就是我的妻子。”
许敏燕被身体朝下压在了床上。衬衫,睡裙,胸罩,内裤,身上的衣物被强行一件件脱下。一根滚烫的肉棒挤进了她的臀间。
“呃呀——!”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让她痛苦地尖叫。
路宁也没好到哪去,她的里面太紧了,只有微量的粘液根本无法使得厚实的阴茎能通畅前进。
“哈~……呃…疼吗?就当这次长个教训吧…反正…马上就不疼了……嗯,放松点……”
男人说的没错,无论心中如何抗拒,敏燕被他用媚药开发调教的身体一接触到肉棒后就起了反应。一股难以言语的欲求在身体里疯狂滋生,穴壁被拓开摩擦的舒爽感令她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灼热感和痒意折磨着她,只有男人的那根东西能缓解。嫩穴里外不一会就因为她的动情而全湿透了。
柔软的,火热的舌舔在她的耳垂和后脖子上。路宁上下都品尝着她的味道,心中还未平息的冲动怂恿着他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张开嘴在她雪白娇嫩的脖子后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咬痕,任凭许敏燕如何尖叫哭泣也没有收力,直到血腥味涌入口腔。
他松口后舔着从伤口溢出来的血丝,眼神中多了一丝病态。
之后路宁用种种激烈的手段在她身上发泄了欲望。他只觉得自己全部的感情在行为之外,无法通过性事传递给她千分之一。
他只能像一头困兽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她的肚子,在她体内射出欲望的液体。敏燕被顶得快哭背过气去,意志被连番高潮抛上了绝顶后消失了。
之后她被扳过来正面朝向他,双腿紧贴着肚子身体被折迭在一起。他将她锁在怀里,向下压着力猛操。性器的交合处流满了两个人的体液,随着肉棒的拍打撞击泛着白色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