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梁小初偷偷的溜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梁小初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手上的戒指,又想着北凌彻,想了很久还是下决心摘掉,可谁知一用力,真的把戒指摘了下来,“果然这个不适合我。”其实梁小初并没打算真的摘下,他甚至想以摘不下来作为借口戴着,可是现在偏偏可以摘下来,这又代表什么?
“儿子,我刚刚去了你哥那里。”白雅把自己遇到的事都告诉了北凌彻,但是她却忘了江牧秋的名字,“和一个朋友。”她是这样说的。
晚上梁小初回了江停,北凌彻也回了家,按照白雅的一贯作风就是留下来照顾北言瞬,北凌彻上班。
北凌希坐在床边打瞌睡,然后醒了又立马看了看吊瓶里的药水,“要疯了,一个大男人打个点滴怎么那么慢?”医生说一定要看好,不然药水没了瓶子就会回吸,会把江牧秋的血抽回瓶子里。
最后一瓶打完后已经是十点过,北凌希也困得睁不开眼睛,他已经连着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
医生来量了体温后就离开了,说是没什么大碍,恢复的好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
没什么大碍了,北凌希也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深夜,江牧秋醒来,北凌希就趴在床边睡觉,睡得很熟,江牧秋本想叫起北凌希,想了想还是打算等上完厕所回来再叫。他轻轻的揭开被子,然后下床。
“江牧秋,你要去哪儿?”
“没,我去上厕所。”
“躺回去,医生说你最好别下床。”北凌希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夜壶,然后拿给江牧秋看,“用这个解决。”
“这个………我拒绝,我才不要。”
“躺回去。”北凌希把江牧秋抱回床上,然后去脱江牧秋的裤子,“别给老子乱跑,不然又要多住几天了。”
“北凌希,你他妈的干嘛?”
“快点脱了,就地解决。”
“给老子放手。”江牧秋死死的拽着裤子,“别扯。”
“江牧秋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北凌希一扯,终于把江牧秋的裤子扯掉了。
“北凌希,你……”江牧秋一脚踢过去,然后立马盖上被子。
“江牧秋你居然恩将仇报。”这一脚踢得不重,对北凌希来说就是软绵绵,但是要是平常的江牧秋,这下肯定得住医院。
“我知道了,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北凌希转过头,“江牧秋,又不是女的,怕什么,你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滚。”
“江牧秋,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江牧秋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真的让北凌希给闹回去了,也不想上厕所了,于是就倒头继续睡觉。
“江牧秋。好了没?”北凌希转身,江牧秋已经睡着。北凌希邪恶的一笑,“不会真的是女人吧,或者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