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心思解释,直到屋子里只剩下我们几人,我才让山西小伙去给金震买些温补的食物。
人就是这样,明知道不可能,但主要有一线希望也想去做。
“弟弟,谁是金震?”金震天真的望着我,根本不拿我刚才说喊哥哥的事儿听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连个便宜都不让我占,弟弟就弟弟吧:“是你,你就是金震,听我的话吗?”
“听!弟弟的话我都听!”金震笑得褶子都开了。
我点点头,指着卫生间,让他去把自己洗干净。
没成想人家竟然傲娇的抬起了脏脑袋:“弟弟,我不会!”
“……”我感觉自己要炸了!
虽然金震在西山对我表示过善意,但大多数时间都在看我的笑话,如今把他就回来已经是看在那份善意上。
我金朵可不是白莲花,耐心?养他?不好意思,有,但有限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抄起电话就往门外走,金震作势想跟着,被我狠狠一瞪,委屈的坐在了床上撇嘴。
我烦躁的将病房门关得紧紧的,思虑再三才掏出他塞给我的名片,给霍青拨了过去。
霍青消失了五天,还是被我赶走的,如今我打过去怎么都是折了面子。
“喂?金朵?”霍青咳嗽了声,“想通了?”
我张了张嘴,感觉脸上火烧似的尴尬,但一咬牙一跺脚,就将金震的事情说了。
“金震是我们请来的风水师傅,可霍家只是请了,我并不知道具体详情。”霍青在笑,可明显感觉笑意不深,“请金震的店在景明路风水店,如果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打听。”
说完,竟直挂了电话。
我一脸蒙圈,这种感觉像极了我大学追他的三年,一盆冷水浇头。
“呵!真TM是风水轮流转。”我不由得笑出声,觉得自己命运坎坷,这都遇见的什么事?
不过,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
金震一直坐在屋子里委屈绞手,我透过病房窗口看着怵头,干脆站在门外等。
直到山西小伙买回来温补的粥菜,看着金震狼吞虎咽的吃进去,我才嘱咐了几句赶往所谓的景明路风水店。
景明路风水店不是很好找,我打车到了景明路附近,又问了许多人才找到。
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小门面,连个牌子都没有,木头在阳光下暴晒有些腐朽。
我走进去时,里面浓郁的檀香扑鼻而来,正中间摆了个风水八卦盘,虽然也是棕色的,可精确的刻度一看就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