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苑的暖春来说,老夫人病了,想请二爷和夫人过去那个主意。”
司琴一边焦急地说着,一边拿起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司琴的话,让白廷安和二夫人瞬间清醒。
“你说老太太病了。”
白廷安急急地下床穿衣。
二夫人也立刻起身,先为白廷安穿好衣服,才自己穿衣。
“知道什么病吗?”二夫人问司琴。
司琴摇头,“暖春没说,奴婢不知道。”
二夫人皱眉,一脸疑惑。
穿好衣服,两人带着司琴,墨画,便急急往松鹤苑去了。
整整折腾了一夜,老太太都没好转,依旧像是魔障了般,瞪眼望着帐顶,一动不动。
第二日一大早,老太太中风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将军府。
梧桐苑,白狸醒来时已是正午。
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白狸迷迷糊糊地坐起身。
好痛,她记得她昨天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能这么痛。
阿墨!
白狸抬眸,看着空空的房间,眉头紧皱。
他是什么时候送她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白狸皱眉,一脸不高兴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见枕边有封书信。
白狸疑惑地打开书信,却瞬间愣住。
我有事离开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许喝酒,不许偷懒,认真练功,一月后再见。
白狸一脸失落地捏紧信纸。
该死的家伙,就这样跑了,简直可恶。
不许这,不许那的,谁要听话了。
白狸举起信纸,狠狠地瞪了一眼,好似瞪得是墨北辰一样。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白狸快速地将信丢进了储物戒指里。
云织端着托盘进屋,见白狸醒了,立刻欣喜地将托盘放到桌上。
“小姐,您终于醒了,怎么样?头痛不痛?”
“当然痛了。”
白狸晃了晃脑袋,坐到桌边。
云织见状,立刻将托盘里的白玉碗,端到白狸面前。
“这是醒酒汤,小姐快喝了。”
白狸皱眉,端起玉碗,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昨晚爷爷也喝醉了,待会儿给爷爷也送一碗过去。”将玉碗放回托盘,白狸看着云织道。
云织勾唇,“小姐放心,老太爷早就醒了,这会儿正在松鹤苑呢。”
“松鹤苑?”
白狸倏地皱眉,那老太太又作什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