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东西,其实远不止保洁收拾出来那么多。
还有一个,被她送去了外省的医院做鉴定。
所以实际上,是整整六个。
他始终不破那道底线,却早己尝尽了各种和她在欢愉方面的各种可能。
这男人如今在那种时候的一些想法,现在光是从他一个表情、一个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她种下去的欲孽,有多深重,可想而知。
所以,在树丛的时候,他只是掐她一下,她就能读懂。
否则白狗主人也不会一眼就觉得他们是情侣。
明明只是捏一把脸,都能感到火热。
周淙也现在动念的次数就是在越来越频繁。
要不是她确实肚子痛,白枝怀疑刚才怕是根本等不到回溪墅,首接在车里就会开始。
女孩就耷着膝盖坐在那,享受地看他这幅嘴脸。
那么帅气冷峻的脸,眼看着被她一刀一刀刻上贪婪和欲火。
多好看啊,她手指流连忘返地摸着他的眉。
“怎么看样子又生气了呢。”
“从回来心情就不太好,我哪里没让周叔叔你满意了。”
周淙也自然不会跟她说,他三十西了还在意她跟别的男人是否上过床的事。
白枝就主动贴贴,让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宽大的体型笼罩住。
他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脸,她红唇的笑。
还有她那作乱、下移的另只手。
突然,她感受到他呼吸发紧。
那映着她颜容的黑眼骤然变得狂风暴雨,酝满侵略,猩红地盯着她。
“欠了?”
她瞬间更软更黏,像条水蛇试探着他,缠绕着他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
“是、欠了。”
成年人的失控有时候只在一瞬之间。
男人黑眸狠狠一沉,顿时伸手就将她推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棉质的裙子,从来当不了保护她的铠甲。
惦记着她车上说的那句话,牙齿用了一点力。
白枝痛声抗议。
他的嗓音堪称阴郁。
“什么时候吃的药。”
“谁给你吃的,嗯?”
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才明白是那句说止疼药像避孕药的事。
“是周叔叔给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