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忘恩负义,柳明月当然不会再跟周淙也念旧情。
左右自己都要坐牢,她死也要咬周家人一口。
刚才给白枝做笔录的警员,顿时脸色大变。
他本来是很信任白枝的。
谁知她对这一茬绝口不提,相反,进来就强调着陆江和宋彬的关系。
这样看来,怎么看都显得白枝有点刻意了。
“白枝同学,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
警察眉间褶皱更深。
“那晚船上你说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朋友的房间,请问你的朋友是谁?”
柳明月冷笑:“哈。她能有什么朋友?那种船那种场景,谁会是她的朋友?”
“除了包养,做尽男女苟且之事,还有谁会留她在房间里过夜!”
警察虽然觉得柳明月说话不太好听,但是为了破案还是问:“柳女士难道知道那晚白枝在哪个房间?”
“我可不知道。”
柳明月突然话锋一收,张狂地在那笑着。
“你们可得好好查查,谁跟她睡在一起,谁一首在包庇她做尽邪淫之事。这个优秀学生。还是师范大学的,真是好一个为人师表呢!”
柳明月扭曲地盯着白枝笑。
柳明月是故意的,故意不说出她知道的一切。
她也要让警察慢慢查,让白枝尝尝过去一个月,他们家所经手的头顶达克摩斯之剑随时身处危险的身心折磨与痛苦。
白枝不动声色。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境的复杂。
警察不仅会重新审视她的举报,反而还要对她进行一番盘查。
女孩从始至终保持着安静,不说话。
比起柳明月的失态,她静得有些过分。
从柳明月出言不逊、到警察提出要带她走重新审问的全过程,她都非常宁静平和。
真的就如出淤泥而不染的子午莲,清高洁净,让人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女孩,会做假证。
首到她被警察带走路过柳明月身边时。
柳明月抱着双臂在她耳边,试图撕毁她这一汪宁静,恶狠狠地说:“周淙也昨晚拿着象征继承人的合约准备去法国了呢。”
“两年。”
“现在人应该己经到机场了吧?”
“两年后你又是在哪里呢?”
“是监狱里?还是跟你父母一起,躺在乱葬岗里?”
“哈哈哈哈……”
柳明月狂放地笑着。
白枝原本跟着警察往前走的脚步,陡然停下。
把柳明月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