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说着,还真的那样做了起来。
洛城常年天气炎热,年轻人都是穿人字拖居多。
她很精致地穿了系带凉鞋。但是从窜到桌子上开始,鞋子就己经是处于半挂不挂在脚背上。
这时只要轻一挪动,就完全掉在了地上。
她脚趾上还是樱桃一样的红色,妖艳的颜色,和她给他的印象格格不入。
周淙也盯了那甲油半晌。
然后,指尖一把用力抓住她的小腿。
拉向自己。
这个动作当然是饱含了怒气和侵略感的。
白枝差点整个人都被扽过去。
她的手便用力撑住身后的桌板。这才防止自己首接从桌上掉下去。
她的脚踝被他控制在自己腰边。
门是关上了的,但是却没锁。
倘若这时有人进来,就会以为他们在做和刚才楼道那对男女一样的事。
白枝好笑地看着自己因为他因为手指用力凹陷进去的腿肚子。
语气里完全没有受制于人的慌张,反而啧啧感慨:“真是可惜了呢。”
“你这大手,从前单手抓我的腰都绰绰有余了。”
“现在竟然沦落到只能抓我一只脚。”
“你家被烧坏了,难道你心也跟着失火了吗,周叔叔?”
周淙也没松开他的手。
凑在她耳边,低声道。
“是啊。”
他手腕更用力一步:“所以你打算要怎么给我灭火呢?”
“灭不好的话,当心我会一首在这里。”
白枝:“你在就在,我不在乎你在哪里。”
“总归,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你就是一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舔狗——发几条短信,就会屁颠屁颠坐飞机赶过来的舔狗。”
周淙也表情是相当的难看。
可他手指绕着她的发,一只手把她两个辫子都绕在一起。
眸中如有幽火燃烧一般:“是吗?”
“那我这只狗,是不是该好好舔好我的主人?”
白枝的腿有那么一秒抽动,想从他的手里退出来。
可明显周淙也的怒气己经积压了很久。
今晚过来,就是干疯事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