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来。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下意识想要把他推开。
可这时候如果推开,就只能证明前面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只能保持原样不动。
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一个吻,只是他在探索。跟摸摸耳朵、挑挑眉毛没有任何区别。
可那边,男人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发现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跟着他、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之后,好像是陷入了疑惑和偏执。
他想要她的回应,想要她继续跟随自己,像之前一样,那样学着他的一举一动,向他强调他在被她看到。
可现在她居然不动了。
他就更用力地去舔她嘴唇。
白枝强忍着平静,也没有闭眼,两人就在那极其近的距离中西目相对,狠狠逼视着。
她看到他的眼睛因为用力,愈发猩红,他就像一头困兽一样,眼里满满都是迫不及待想证明自己重要性的偏执。
满满都是强势,强势到几近哀求。
可她还是不给。
他越发不可收拾。
而等白枝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己经连自己也不可收拾了。
她意识到自己应该从一开始就拒绝把他推开。或者真的放开来就不当那是个吻、回应回去,或许那样他就会满足地离开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凭他煽风点火,像个道行千年的男尤。物。
而她现在位置颠倒、成了个原地防守闭眼禁。欲的女修。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白枝知道己经晚了。
因为她的恶劣也被他挑了起来。
就像当年她对他所做的一样。
那是他给她身体里种下的欲望的种子。
也是一开始,她种在他身上的种子。
晚上周聪慧还是报警,带着警察一起杀了进来。
管家和钱诚都快疯了。
他们不停给白枝打电话也没人接。
然而就在所有人抵达楼上主卧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时,别说是钱诚这样的老实人了,就连那年轻的警察小哥都忍不住脸色一变,然后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