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印记?”徐子阳追问道。
徐烈锋摇了摇头:“爷爷也说不清,那印记无从考究。”
徐子阳想了想接道:“所以爷爷就将战殇拒为已有了,没有告诉周仁广?”
徐烈锋点了点头,道:“不止如此,当我出来的时候,上官凌云和周仁广也在外面,他们同样发现了倾国之富的瑰宝,可是当我们命人将所有东西都取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两人发现的宝贝并没有任何一件可以比拟战殇。”
说到这里,徐烈锋的眼神中射出了道道寒光。
徐子阳豁然,当下道:“所以爷爷认为,在另外两个房间中,也有与战殇不相上下的宝贝,只不过他们没说,而是跟爷爷一样故意掩盖了真正的事实?”
“没错。”徐烈锋大点其头,道:“周仁广是君,他进的自然是居中位置的宫殿,代表地位也是最高,你想想,那间房间中岂会没有比战殇更好的宝贝?还有那上官凌云,爷爷负责的房间与其遥遥相对,地位丝毫不差,难道就只有宝石、金银此等庸俗之物?”
徐子阳长出了口气,道:“孙儿明白了,这些年爷爷和上官凌云、周仁广都没有提及此事,却不代表他们并没有拿到好的宝贝,反而大家都想知道各自取了什么。”
徐烈锋阴冷一笑:“你说的没错,这也正是为什么周仁广在立国之初就找到老夫和上官凌云,勒令我等二人立下毒誓,便算国破家亡,也不得离开天南的用意。周仁广是在怀疑我们啊……”
徐子阳了解,道:“不奇怪,换作是孙儿,也不会容忍一朝臣子拥有如此重宝,那周仁广多年未提此事,是因为上官和徐两家皆有动荡朝野的实力,现在他想通过徐家来对付上官家,想是忍无可忍了,迫不急待的得到战殇和另一样东西。这说明,周仁广知道了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老夫也是如此认为。”徐烈锋点了点头,旋即愤恨道:“你回来之前,战殇遗失了,跟着百年天雪莲,想必此时此刻,上官凌云和周仁广一定派人四处打探,幸好那人非属我天南,当年爷爷得到战殇的消息,他们是无法知晓了。”
徐子阳回来的时候也听说了战殇的遗失,他谨慎的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爷爷,您寻找战殇的秘密多年而无所得,想必那战殇的关键所在并非剑身,而是那印记,爷爷,能否把这印记画出来,孙儿再通过师门辨识。”
徐烈锋点了点头,旋即提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类似“S”型的印记,这印记有点像袅袅升起的云烟,又似雄雄燃烧的火苗,格外的古怪。
徐子阳看了几眼,将纸小心翼翼的收好,问道:“爷爷,偷战殇的人可否查出来了?”
徐烈锋摇了摇头,道:“没有,所有人只知道此人自称“邪皇”,曾经在天南城内出现过两次,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和传闻,只不过好像此人曾经救过风绝羽。”
“风绝羽,又是他?”徐子阳这次回来是怀揣着雄雄野心的,没想到回到天南的第一天就被风绝羽那个天南废物摆了一道,现在现如今这战殇遗失事又牵扯到了风绝羽,徐子阳难免有些诧异。
徐烈锋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道:“这个废物,近来坏了我徐家数起好事,也不知道他真有才能,还是瞎猫撞了死耗子,总之,他仗着上官凌云在背后撑腰目中无人,子阳,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徐子阳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爷爷,子阳还没将此人放在眼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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