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歌从大衣口袋拎出那几份报刊,一一展开,丢在了面前茶几之上。
他左腿叠在右腿之上,双手覆在一起,又叠在了膝盖上。
“解释一下,一个八岁小男孩的话怎么就不能当做呈堂证供?”
“想清楚再说,能说服我,你活着!”
“若说服不了我,你死!”
秦楚歌挑了挑眉毛。
苏波:“……”
对面一众加速度员工,集体傻眼。
这个人,说话口气,行事风格,怎就如此狂妄?
“武道盟授权加速度报道武道界一事,我们所撰写的内容都是根据客观事实。”
“偌大的炎夏,尊重每一个人的言论,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你并非当事人的亲人。”
“阁下行事,越俎代庖了吧!”
苏波的笔杆子功夫了得,一张嘴皮子也十分利索。
言外之意,岳俊峰一事跟你秦楚歌无关,媒体有报道的权力,非你能干涉的。
“明白了!”
秦楚歌故作了解。
拣出其中一份报刊,在发稿时间上抬手敲了敲。
“发稿时间今天早上八点,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我是岳平原的亲人,足可以干涉此事。”
“对吗?”
秦楚歌询问苏波。
“先生,你我初次见面,远无怨近无仇,您为一个外人发难鄙人。”
“我想不通,只能当做你在这无故挑起事端。”
苏波咄咄逼人。
“你只需要正面回答我,基于你讲的基础,我若是岳平原的亲人,有权过问你报道的事实。”
“是还是不是?”
秦楚歌再问。
“是又怎样?”
“你姓秦,他姓岳,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至于这么较真吗?”
苏波恼羞成怒。
秦楚歌这说话的口气,让他十分不爽。
不单是苏波不爽,他身旁的六名员工,也早已按耐不住火气。
“你休要继续为非作歹,滥杀无辜者必遭天谴!”
“拿一个八岁小孩说的话当证据,你是个成年人,不应该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我们加速度所报道的事情,都是基于事实。”
“哪怕有一天到了真正的武道盟法庭之上,一个八岁小男孩的话,也不会当做呈堂证供的。”
“武法清楚的写着,只有十八岁以上的成年人,才有站在武道盟法庭上为自己的言论负全责!”
几名员工,义愤填膺,摆出武法,跟秦楚歌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