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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是在暗示什么似得。屋子里气温宜人,心头一把火却叫她热得满头大汗。
顾小鱼不敢动。与其说不敢,不如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背后拥来的姿势,正方便他亲吻敏感的耳垂。电流从脖颈向四肢蔓延开,心跳一点点地被牵引进他的频率里。
顾小鱼被咬得麻酥酥的,不安地扭了扭腰,心慌得直想回头亲亲他,忽的一阵天旋地转,先被按到在沙发上。
男人迈着长腿跪立在她腰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件衣物都不退,只用他俊朗的容貌,阳刚的身姿,尽情的撩拨她。
偏偏顾小鱼无力抗拒,这男人一举一动她都抗拒无力。
目光略一对视,她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动了情。慌张地要与他唇齿相接,四肢交错,软榻之上,尽情缠绵。
身上衣服不知何时给他掀开了一半,狗爪子搂着搂着就探入她衣服里去。他唇上一寸寸的吻,手上一寸寸地探。让她羞赧和不安,又给她最大的慰藉。
这男人是魔鬼,可顾小鱼着了魔,心甘情愿为他沉沦。
火以燎原之势尽情蔓延,她鼻间呢喃不断,嘴边残留的只有暧昧的喘息。
窗外月黑风高,窗内一室旖旎。
吻着吻着,他越喘越沉,搂她的力道大得直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得。
顾小鱼被他抱得疼,轻轻推了推他。
或许是让他误会了什么,江喻白忽然开口:“乖,不怕,媳妇儿,我不会硬来。”
顾小鱼脸上飞烫:“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毕竟爸妈都点头承认这个女婿了,她又中了毒,无药可救。有的事情不必强求,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就好。如果对象是江喻白的话,顾小鱼觉得,她就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这话顾小鱼说不出口就是了。
相顾无言了一阵,江喻白忽然舒了口气,揉了揉她脑袋,柔声宽慰着:“别怕,没套,咱们不做。”
“……不、不是有吗。”顾小鱼问。
他眉头微挑,“小了。”
顾妈妈随手往她购物车里丢了两盒m号的杜蕾斯。就因为顾小鱼没经历过,不懂个中玄机,售货员姐姐还特意告诉她,m号是普遍适用的,不必担心。
江喻白竟然说它小……顾小鱼脸上飞烫,目光死死地钉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没敢往下看,羞得赶紧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里。
“都是我媳妇儿了,怎么还这么害羞,”江喻白嘀咕了一句,似是有些无奈。
顾小鱼不敢吭声,心里砰砰乱跳,急得不像话。
真爷们儿必须得大得持久,道理她都懂。就算没吃过猪肉,难道活了二十三年,她还没见过猪跑吗?
可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顾小鱼何止害羞,她羞得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喻白倒没那回事似得,一胳膊把她拎起来,放到大腿上坐着,满口无奈,却还是柔声启口:“早晚是我媳妇儿,要结婚的,躲什么呢傻姑娘。”
顾小鱼撅嘴,“……没躲。”
眼睛都要粘到地板上去了,还说没躲。江喻白微微挑眉,也没拆穿,只道:“乖乖的,别躲着我。这些事都不用你担心,以后我买。恩?”
她点头:“不是我担心,我妈丢给我的,她以为我们……”
“她以为我们?”江队长明知故问。
顾小鱼心一狠:“她以为我们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