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浅离去的背影,尉迟瑾无措的站在原地。
医书里可没讲过怎么哄心爱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离开。
尉迟瑾有些垂头丧气,浅浅伤心了,怎么办好。
司徒浅回到女院就开始收拾东西,忽然房门被敲响,手中的动作停顿。
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开门,看见来人,司徒浅侧身让路:“进来吧。”
唐晚坐下便说:“你的任务是什么?”
“我们不都是同一个任务吗?”司徒浅似笑非笑。
唐晚语塞。“我指的是,你接近尉迟瑾是什么任务?”
司徒浅却没说话,总不能说馋人家身子吧?
司徒浅:“你接近尉迟霖是什么任务,我就是什么任务。”
说了又好像没说,唐晚也明白眼前这个人不会轻易告诉自己了。
唐晚:“阁中只有你我合作才能完成任务,不然我们都得死。”
司徒浅嗤笑一声说:“合作?我们可是杀手,没心没肺的人也有诚信吗?”
唐晚抿了抿唇。“若我们不联手,我们迟早会毒发身亡的。你我都领教过蚀骨之毒了。”
“唐晚。”司徒浅忽然叫唐晚全名。
“嗯?”唐晚疑惑的看着司徒浅。
“你觉得只凭你我,真的能完成任务吗?”
“天阁最不缺精明的人,我们能藏到什么时候?”
唐晚被司徒浅问的哑口无言,反问:“你想怎么样?难道等到最后毒发身亡吗?”
“一颗棋子发挥完她原本的作用后,你觉得还需要她吗?”司徒浅定定的看着唐晚,意有所指道。
唐晚脸色骤变,眼神凌厉。
不等唐晚说什么,房门被再次敲响。“司徒姑娘。”
司徒浅对视一眼,唐晚立马敛息藏在暗处。
“何事?”司徒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