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快,请瑾公子来。”
侍女快速跑出去又急匆匆跑回来。
“不好了嬷嬷,瑾,瑾公子和阁主不在。南,南夕的人偷袭,他们防御去了。”侍女气喘吁吁说。
屋内的嬷嬷当即想晕死过去,若司徒浅出了事她们哪还能活。
此时,一道浅色衣服的人推门而入。
同时,浴血奋战的三人收到了司徒浅产下一子后大出血昏迷命悬一线的消息。
“你太冒险了!若我晚到,你…”
司徒浅虚弱的摆了摆手。“好了,我崽崽呢?抱来我瞧瞧。”
唐晚气的说不出话,转身温柔的从婴儿车抱起一个婴儿。
司徒浅接过,笑意僵在了脸上。哇一声哭了。
唐晚一脸懵逼。“怎,怎么了?”
连血衣都来不及换的三人刚赶回来就听见司徒浅的哭声,腿都软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浅浅!”尉迟瑾冲进来抱住靠坐在床头的司徒浅,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呜呜呜呜呜呜。”司徒浅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尉迟修,尉迟闻纷纷红着眼眶有些不知所措。
“太,太丑了。呜呜呜呜呜呜。”司徒浅看着怀里自己的崽,红通通皱巴巴的。被丑哭了。
屋内众人:……
嬷嬷弱弱开口:“内个…刚出生的孩子都这样…长开了就好…”
尉迟修嘴角抽了抽,轻咳一声挥手把嬷嬷打发走。
司徒浅闻言也没再哭,一脸纠结的看着怀里的崽。“真的能长开吗?”
“噗嗤…”尉迟瑾笑出了声,擦拭了下司徒浅脸上的眼泪。“会长开的。”
尉迟闻立马挤了进来,摸了摸司徒浅苍白的脸。“疼吗?”
司徒浅坚定的点头,委屈巴巴的说:“可疼了。”
尉迟修抱过孩子,看着红通通的小宝宝眼里闪过迷茫,担忧,欣喜。
尉迟瑾凑过去看孩子,看了眼沉默了一下,最后昧着良心说:“果然是我的孩子,长得和我真像。”
司徒浅:……
尉迟修:……
尉迟闻:……
角落的唐晚被这不要脸的话逗的想笑,又不敢笑。憋笑憋的很辛苦。
“呵,这孩子明明和我一样。”尉迟闻横了尉迟瑾一眼。
“你睁眼说瞎话!孩子分明与我无异!”尉迟瑾立马呛了回去。
眼见两人要吵,尉迟修冷着呵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