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就算做赔偿。”牛小田将符箓和暴雷球也收进兜里。
“应该的。”张闯肉疼到腮帮子抽搐。
示意尚奇秀将身份证和手机还给他,牛小田将凳子搬到张闯跟前,吐着烟道:“现在说下一件事,你想来杀我,该怎么处罚?”
张闯慌了,挣扎两下,瞪圆眼睛,“我就是来旅游的,都不认识你。”
“放屁!”
牛小田开口就骂,“大半夜带着刀和危险物品,在老子的房间屋后瞎转悠,当老子不知道你想干啥!”
“真,真,不是!”张闯支支吾吾。
“揍他!”
牛小田吩咐一句,尚奇秀立刻上前,撸起袖子,一通大耳光,直打得张闯嘴角汩汩流出鲜血,脑袋肿的像是大号猪头。
还挺扛揍。
这么打,居然都没昏过去!
“冤枉啊,我是游客,你们太过分了!”张闯咬紧牙关,死不认账。
“把他裤裆里碍事的东西,手术摘除吧!”
牛小田吩咐,尚奇秀不由一愣,这真的可以吗?
可以!
唰!
尚奇秀挥起短刀,直接将张闯的腰带砍断,肚皮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
唰!
手起刀落,刀片映出尚奇秀毫无伪装的狠厉。
不!
张闯终于怕了,连声道:“不,不要啊,我什么都说。”
“贱骨头,非得遭点罪才行。”
牛小田摆摆手,尚奇秀这才收起刀,伫立在一旁,目光灼灼,密切注视着张闯的一举一动。
张闯,本是业兴市濒临破产老厂的一名工人,家境普通,三十岁还没娶上媳妇。
某年某天,偶遇一名落魄的游方道士,古稀之年,饥寒交迫,歪倒在路边,生命垂危。
张闯动了恻隐之心,将老道士扶起来,在附近小店里,请他吃了顿饭,却因此获得了大机缘。
大限将至的老道士,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张闯文化不高,但是有钻研精神,几年后,倒也学了个七八成。
张闯就在附近村镇,装扮成道士,替人驱邪消灾,治疗妇科病一类,收入也非常可观,还在市里买了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