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深知这是皇帝独有的自私,可真的到了自己是的身上,他们还是有些无法接受。【1】【6】【6】【小】【说】
“那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
裴容之轻笑,端过一旁的茶水浅浅的抿了一口。
“他要叛王余孽,给他便是!”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让几位将军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人,您的意思是真的有叛王余孽?”
“您……您早有准备吗?果然不愧是大人您!”
只是这次,裴容之却没有多说了,只是吩咐他们继续按照之前的样子去办。
“你们还是按以往调查便是,眼下时机未到。”
裴容之的头脑有多厉害,他们是一路见证过来的,现在听到他这样说,他们都安心了。
当然了,对于接下的事情,他们也是装得更像了。
反正也是演戏,都演了这么多年了,他们也不在乎继续演下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连玄也已经准备好了南下的一切,在正式出发之前,连玄去京郊庄子上去见了凤漓。
他以大夫的身份去见凤漓,丝毫没有问题。
悬壶会长的身份让他在京城也是行走自如。
即便是皇帝,也不敢只是把自己的命交给太医们,悬壶会也是他要拉拢的对象。
至于连玄此番出城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给凤漓看病,皇帝的禁军们更是没有任何的阻拦行为。
连玄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京郊凤家庄子上。
此时庄子上的人也已经开始在干活了,大部分的佃户都已经开始在耕地。
开年之后即便还不能播种,也要先翻地,把准备工作都做好。
“连会长,总算是见到你了。”
一见到连玄,凤漓就笑了。
因为她知道,连玄过来就是意味着他们要南下了。
她身上的伤已经痊愈,随时可以出发。
连玄看到凤漓也是很惊讶的,要知道他既然能成立悬壶会,那也就说明他的本事也是很大的,望闻问切这些都是不在话下。
眼下他见到的凤漓,不管是气色还是状态,都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受过重伤不到半个月的人。
“凤小姐,您别说笑了,今日一见凤小姐连玄是打心眼里佩服。”
连玄双手抱拳,将自己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连玄以为,依照凤小姐的伤势,不说三月,至少一月是需要的,却不想不到十日,凤小姐已然痊愈。”
没错,是痊愈!
反正他是再也看不出凤漓还有什么问题了的。
而凤漓听到他这样的话,笑了笑道,“连会长过奖了,本身就没有伤到脏器,恢复自然就会快些,今日你来可是要说南下的事?”
见凤漓提到南下,连玄也就不再说别的了,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昨日我接到了赵家急信,赵公子不大好了,有大夫断言不到一月时日。”
若不是这封信,连玄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过来找凤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