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婶看到姜秀姐妹俩,眼泪登时就含在了眼眶里:“秀儿,珠儿。”
看到姜珠脸上的烫伤,嘴唇颤抖几下就要摸上来,却不防姜珠后退一步,躲到姜城身后。
姜秀倒是叫了一声“娘。”只是神色也冷淡的很。
以前,娘掉眼泪她会心疼,但现在,她只觉得厌烦。
姜梨姐说的对,母不慈,子也不用孝。
姜三婶眼里闪过一抹受伤,期期艾艾的看向姜母:“大嫂,多谢你,把秀儿和珠儿照顾的这么好。”
姜母恶心坏了,鼻子喷气:“快滚一边去吧,有你什么事啊,我是看的秀儿和珠儿。”
她这么一说,就跟自己照顾姐妹俩是看她的面子一样,好大一张脸!
姜三婶神情瑟缩一下,嗫嚅两句:“是,是,大嫂说的对。”
真是够了!
姜家一家人都是飒爽的性子,就连姜二婶也是泼辣的性子,就这个三婶,是真懦弱,名副其实的软柿子。
哎!
你要是惹到她,那算是踢到棉花了。
谁都能揉圆搓扁,懦弱到连亲闺女都护不住,大家也是第一次见。
你要说她是坏吧,还真不见得,就是没主见,习惯性的服从强势的一方。
从来不动脑子,跟个傀儡似的。
姜三叔腆着脸上来叫了一声‘妈。’
姜老太太冷淡的颔了颔首,就说:“老大,开始吧。”
在老头子坟前,她不能生气,要不老头子在地下也不安心。
姜父第一个烧纸,他是姜家的长子,这边的习俗就是他第一个烧。
他烧过之后,别人才能动。
上完坟,姜二婶招呼着去她家吃饭,姜老太太还是给老二家的面子的,一家人就去了。
姜三叔一家也想跟着,只不过被姜二叔拦住了:“我们这是家宴,不欢迎你们。”
“二哥。”姜三叔怒目而视。
姜二叔不管那个,看着三弟,“大过年的,别逼我扇你。”
这个弟弟算是废了,自私自利的厉害。
姜三叔缩了缩脖子:“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他气哼哼的拂袖离去,姜三婶亦步亦趋的跟着。
姜二叔看着两人的背影,神色没有丝毫波动的转身进了屋。
看到屋里的家人,神色才暖和了起来,“大哥,今儿咱兄弟俩好好喝几杯。”
他婆娘给大哥的早餐店提供咸菜和大酱,这半年就挣了三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