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几次,是存着想让寂锦桥死的心,但寂锦桥没死。
可这次,他明明没想这样的,可寂锦桥怎么就死了呢?
寂玖笙瞪着沙发上躺着的寂锦桥。
“你也是个废物!还说你了解我,呵呵,我竟然把你当对手?你也配!”
寂玖笙的情绪,极不稳定。
整个大厅内,跟个冷窟一样,压抑到了极致。
——
大厅外
浓重的夜色下
傅临渊,薄夜寒,沈墨江三人都未曾离开。
几人面色凝重至极。
寂锦桥毫无征兆的突然死亡,砸的三人脑子,混沌一片,嗡鸣发懵。
虽然几人关系不好,嘴上常嚷嚷着,要对方的命。
但一个熟悉的,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顷刻间,毫无征兆的死了。
那种冲击力,让几人心中郁堵,都极其的不好受。
傅临渊神情癫狂:“寂锦桥竟然就这么死了?他怎么会死呢?因为寂玖笙的一句话,那么小疯子,就自我了断了?”
沈墨江紧拧着眉头,他看向傅临渊:“会不会是什么假死药?”
在自己的印象中,寂锦桥此人,分明是很惜命的。
他最擅长的事,就是躲在暗处,搅弄风云。
怎么可能这么突兀,草率的就死了?
薄夜寒手中点燃的香烟,明灭不定的火点,照的脸上,阴鸷一片。
他虽没说话,但眼神却是看向傅临渊,等着一个结果的。
傅临渊摇了摇头:“不可能,匕首是真的,刺入心脏也是真的,流了那么多血,更是真的,死了就是死了。”
薄夜寒的身子往后倒了一步。
下一秒,狠狠掐灭了烟头,声音冷冽如冰。
“死的好呀,死了就少一个竞争对手!”
嘴上这么说着,但那神情,浮于表象的畅快之下,是扭曲的沉闷。
远处异动
车灯晃着几人的眼。
很快,一辆大车,几辆面包车,驶进了寂家公馆,停在了几人的面前。
为首的一个人下来,快步上前。
“你们家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另外,刚才在电话中,说的仓促,有些细节没沟通到位,碑文上的字,刻什么呀?”
碑文?
三人的面色同时阴沉。
寂玖笙的话,回荡在耳边,“扶棺立碑,刻上寂玖笙之夫”的字样。
这种身份上,极其正式的证明,让三人一时间,不肯吭声。
“各位?”男人弯腰,从手机里翻出几张图片:“我这儿有样板,您各位可以看看,到时候换个名字就行。”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