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玉顿时就炸了:“你,你怎么能对我用粗。”
章国忠连看她一眼都不屑,冲沈风裳道:“夫人,让你跪只是跪给皇上看的,现在皇上都不在了,怎么还跪着,不嫌累得荒!”
沈风裳内里想笑,却还是装着无辜道:“才跪了一会,哪会累。”
见这二人旁若无人,林延玉叫嚣道:“大人,章将军这是当众行凶,你们难道就不管管,且他是被告,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着,而我这个苦主却要跪着,这是何道理。”
“夫人,刚才为夫可能鞋子碰到了脏东西,听说,夫人最近在为我做新衣,要不再做一双新鞋吧,这鞋估计再穿不得!”章国忠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有何难,回头我便做双新的给你。”沈风裳很是大方道。
在后堂坐着的皇帝听到这里,差点把嘴里的上好茶水喷出,冲阮公公道:“阮墨,时初这个样子,真的正常?”
阮公公肯定地回答:“皇上,也许这是人家夫妻相处之道,自是与朝堂不同。”
林延玉再也受不了,脚上觉得没这么疼了,立马跳起道:“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然而,依然没有人理会他,章国忠冲李大人道:“大人,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是不是该升堂审案了。”
“将军说的是。”李大人回应后,冲堂外喊:“带仵作!”
林延玉见要开审了,最后沈风裳还是会倒霉的,所以暂时隐忍了下来。
仵作被带到堂上,后面还有人抬着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林延玉一见尸体便吓得尖叫一声,退到了案堂前。
而章国忠早就先一步把沈风裳挡到了身后,轻道一声:“女子见死人,晦气!”
连慕容四娘也早被沈光齐护到了身后。
李大人可不管这些人什么反应,他跟其他人可是见惯了这些,便沈声问道:“仵作,你且说说,在这些人可有何发现。”仵作在这几个尸体前,点了三柱香,行了礼后,才翻开白布,指着上头的伤口道:“大人且看,这些人都是被人一剑封喉,才被烧的,所以小的在其喉部及其它身体内部,都未曾发现有烟呛的痕迹,所以小
的大胆猜测,此为他杀,且凶手武功不低。”
李大人跟府尹都点了点头,这回由府尹大人问道:“那你可曾找到林大人的尸首。”
“回大人,找到了,且,这些尸首当中,林大人的尸首保存的最完整。”仵作回道。
这时候,沈风裳便好奇问道:“林大人可也是被人一剑封喉?”
“回夫人,确实是。”仵作可是知道,这位夫人被章将军护得紧,自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