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又如何,读人就不用吃饭穿衣了,府里有困难那也只是暂时的,我只是要她救个急,又不是一直要她怎么着,你不是还叫着她妹妹么,只要她不是死了,那就永远是我沈天枫的女儿。”沈天枫竟然
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耍起了无赖。
沈光齐觉得无法再跟这样的父亲沟通,面色铁青道:“爹,你若一直要这样下去,那我明日还是自请族长,把我也除出沈府。”“你倒是去啊!沈府又不会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要想清楚,待你爹百年之后,你若不在族谱里,那爹的那些产业可就与你无关了。”沈天枫觉得,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放弃的,沈光齐从小就是自己培养的,当
是跟自己一路人。
却忘了,虽然他是培养他学识的人,但做人的道理,他娘也是教了不少。
沈光齐觉得这人已经有些不可理喻,便气道:“成,我沈光齐有手有脚,怕挣不来家业,明日我定会让族长把我除名。”
当天晚上,沈光齐便去了老太傅府,把这事与他的外祖还有慕容言商量了一番,除名之事便这么敲定了。
沈风裳与将军出得京城,便悄悄地离开队伍,走了小道,将军府的其他人还是按原来的官道走着。
所以直至半月后,皇宫里。
皇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听着暗卫的报告:“你说,你们把章将军的队伍给跟丢了?”
“是!”暗卫首领默然回应。
“那么大一队伍,你们身为我皇家最好的暗卫,竟然跟丢人。”说着皇帝砸过一个镇纸石。暗卫未敢躲开,头上被砸了个血窟窿,依然语气不变回应:“将军未曾随大队伍一起,而是早早便携带夫人离去,卑职等派了六名暗卫尾随,皆被将军发现,于五日后把我们甩开,此时已过十五日,再未寻
着人。”
皇帝烦燥地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先下去。
那暗卫首领却跪下:“卑职失职,愿受责罚。”
皇帝更加不耐烦了:“叫你下去便下去,是想头上再来几个血窟窿不成,当真是愚木。”
“是,卑职告退。”谁都不愿意受罚,既然皇上未有追究的打算,暗卫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待暗卫都离开。皇帝问着一直未出声的阮公公:“阮墨,你说时初这回是真恼了吧!”
“恐怕是的!”阮公公低头,恭敬回应。
皇上看他这个样子,颇不是滋味道:“好好说话,这里没别人。”
阮公公咧嘴一笑,站好了身子:“皇上是想听老奴说真话,还是假话。”
“让你说,自然是真话。”
“那老奴得先请皇上免个不敬之罪。”
“行,行,不管你今日说什么,朕都不治你罪,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