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团迷糊。
她的胸脯贴我更近,嘴唇亲吻我的的脖子。那么,只有脱了她剩下的衣服……
咚咚咚!
咚咚咚!
“魏少?!开门!”
白燕来了!我推开阿娟纠缠的身躯,跌跌撞撞跑到门边,拉开窗帘:“白燕!你可算来了!”
“快开门啊你们。”她望见阿娟的样子,傻眼:“我去,你们……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要不要晚点过来。”
“都说了是被下药了,你快想办法放我们出去。”
“你们自己开的房,自己没钥匙啊?”
“门被锁住了,你见到服务生了吗?找他开门。”我急迫非常:“那个男的!”
“男的?”白燕‘不不不’了一通:“服务生是个女生啊,这里的茅草屋服务生都是女的,哪里有男的了?”
摆明了是预先设好的陷进,就等着老子往里钻呢。
“你在通道里找找,看有什么东西合适的,把玻璃给砸破了!”
“哎,我一个女人,你一个男人,你自己怎么不砸啊?”
我靠:“大姐,算我求着你了,我这里没东西可砸啊,我他妈都想跳窗了,可窗户太小了,你行行好。”
“那……这东西坏了我可赔不起。”
“算我的,别废话了!”
“得得得,您是爷。那我的事情,你可不许对莉姐说了,更不许再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你给我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我他妈的发誓!”
“你骂人!你再给我说一遍。”
“求你了……跪求!OK?!!!”
“这还像句人话。”
走廊外是白燕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渐远。阿娟趴在木板上,正用手伸进自己的那个地方里面,一刻不停地弄着。
脚步声又回来了。
“小心点,别砸到你的头。”白燕说。
我刚退后,磅啷一声!
玻璃碎片散落满地,还有溅在我身上的,没伤到皮肉。我伸出手去,里外夹击,一起用力,将这个把手弄断,膝盖冲它一顶,开了!
白燕冲进来,看着已经如痴如醉的阿娟:“魏少,什么人给你们下药的?”
“我哪儿知道,进来之前是个男人带我们过来的,说的头头是道,我以为是服务生。”
“哪儿有男人,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服务生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