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拥抱,握手,双双坐下。
阿娟看明白了,既然是熟人,我就能搞定,她竖着个OK的手势,然后替我们带上门。
“等等。”我叫住阿娟:“两箱啤酒,再来个果盘,算我的。”
阿娟去了。
和冲上下打量我,对我胸口捶了捶:“可以啊,哥们儿。你现在混的这么帅了,来夜总会当老板了。”
“不是老板,就是个副经理。”我掏烟给他抽,也替他点上。
他很有礼貌的拍拍我手背,与高中时是一个习惯:“老魏,你家不是特有钱么,怎么混到这地方来了?”
何冲吸了口烟,拽来烟灰缸,弹弹,继续抽第二口,他烟瘾比以前更大了。
“嗨,瞎混呗,咱们都是男人,我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啊。”
“哟——西~”他满口黄牙地笑:“这地方玩女人确实爽,要多少有多少。我记得你在上学的时候没那么好色啊,有人把套套放你书包里,你还红脸半个月呢,呵呵,现在开窍了?”
“你损我。”
“呵呵……”
我先聊聊他:“你不是去美术学院了嘛,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搞了个画室,带学生。”他说。
“啧啧。”我想笑,而且是淫笑:“你这家伙,都为人师表了,还出来找小姐。”
何冲拿烟晃我,稍有鄙视:“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师也是人啊,而且我还是个男人,又没有净身当太监,还是个单身爷们儿,我怎么就不能出来玩玩了。”
阿娟开了门,让服务生端进来啤酒和果盘,然后出去。
“对了,我要找的女人呢?”何冲问道。
我岔开话线:“听说你是这里的熟客啊。”
“就来过两三次,你别诽谤我啊,咱可是良民,找小姐也是交税的。”
“狗日的,你还良民。”我去开酒:“我跟你说啊,春燕有事不在了,生病回家了,我给你找更好的。”
“回家了?”他一想不对:“不是吧,我刚刚来的时候还听人说春燕在的。”
我把啤酒递给他:“刚走,刚走。”
“怎么我一来人就走了,怕我玩不起啊?”
“哪儿的话。”虽然是老同学,可我也知道何冲的为人,他脾气倔的很:“她真病了,我给你找个床上功夫一流的。”
他很给我面子,与我碰瓶:“OK,你老魏说话,一个顶十个,我OK的很。”
我按下沙发后边的通话器,是连接到前台的:“阿娟,你在么?”
“我在,你说。”
“现在前台那边还有谁闲着?”
“飞燕和火燕。”
火燕自从黑燕出事之后,心情一直不好,我不去惹事。看看何冲在喝酒,我说给他听:“让飞燕过来吧,她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