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比赛之前,言畅和俞则等人正在为一会儿的采访和报道做准备,司以深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言畅。”
她颇为意外地回过头,男人一身武装,身上穿着军装,还带着护目镜,手里抱着他的狙。击。枪。
“你不应该在准备比赛吗?”言畅瞪着眼睛看着他。
司以深说:“我们来打个赌。”
言畅:“……”她又好气又好笑,“你幼不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打赌?”
司以深不听她的吐槽,径直说:“这场比赛,我赢了,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件事。”
言畅正欲拒绝,远处有人在喊:“司以深!搁那儿干嘛呢!赶紧回来!”
他没再停留,对言畅说:“就这样说定了啊。”
“诶……”言畅看着他奔跑的身影,小声道:“我没说答应啊。”
旁边的潘文婷和俞则你瞧我我看你,最后潘文婷忍不住好奇心,凑过来问言畅:“言姐,你和这个狙击手……有情况?”
“什么情况?”言畅掀起眼皮来盯着潘文婷,“没事可做是吗?”
潘文婷害怕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往后退,嘴里说:“有有有,这就做事情。”
言畅和俞则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现在就去采访几个选手赛前的状态,言畅专门去了离司以深比较远的方向,省的他不按常理出牌,再向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给他们的后期增加工作量。
等这一段的采访结束,言畅在往回走的时候发现司以深的情绪不知道因为什么受到了影响,此时快要正式比赛,她也不好过去找他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上午九点钟,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个比赛项目是75米卧姿无依托射击。
司以深是第三组出场的,“嘭嘭嘭”,几位选手纷纷扣动扳机,子弹出膛。
随后裁判报了每个人的成绩,言畅听到司以深的成绩是两发全中时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哪怕情绪不好,他也可以稳得住。
在司以深比赛的时候言畅就在场边对着镜头对这次的武警狙击比赛进行报道。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间,言畅在比赛的负责人宣布上午的比赛结束,下午两点钟继续比赛后带着俞则和潘文婷又采访了几个刚刚比赛完的选手,然后才收了工。
几个人本来是要一起去武警部队的餐厅去吃饭的,但言畅却发现司以深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去了训练场。
她直觉他有事情,于是言畅让俞则和潘文婷先去,说她有点事情要晚点过去。
和他们分开后言畅就跟着司以深去了训练场,她一转弯就看到司以深一个人倒挂在单杠上,他的双手抱肩,眼睛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畅向他走过去,只不过她还没走近,他就察觉到了有人过来,瞬间睁开了眼。
在看到来人是言畅时司以深没有动,直到言畅站到旁边,他才开口问:“怎么不去吃饭?”
言畅说:“这句话是我该问你的。”
司以深笑笑,“我一会儿吃,现在人多。”
言畅靠住固定单杠的柱子,“司以深,你不要小看一个记者的敏锐性。”
在单杠上晃着玩儿的他听闻,坦荡荡地问:“那你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影响吗?”
言畅垂眸看着他,没说话。
司以深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言畅“切”了声,“你叫宠物呢?”
司以深扬起嘴角,说:“宠物比你听话多了。”
“你……”她被他气到,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