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姜思甜希望自己能达到更多的财富,走在路上打发乞丐的钱,都要比以后给她爸爸的赡养费多,这样她才不会为这点赡养费影响心情。
目前看来,任轻舟是最稳妥的捷径。
“那如果,你以后受了委屈怎么办?”妈妈仍然不放心:“那样的家庭,勾心斗角起来活着很累,妈妈怕你不开心,我们也没有能力对抗他们。”
小企业对抗大家族,无疑是蜉蝣撼树,她只求女儿能活得自在,她不求女儿委曲求全。
可是姜思甜和妈妈的想法不一样,受再多的委屈,还能有她以前和妈妈受的委屈多?
对她来说最难受的,就是回到以前的日子,被挟持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姜思甜知道自己不是经商材料,文雅还需要留着挡那些商业手段,她要再壮大起来,就需要收集更多的助力,至少要到盖过文雅加周观棋的份额,才算成功。
但她不能和妈妈说实话,只是保证:“不会的妈妈,就算现在嫁给普通人,我们也不能保证他以后就会对我好,我们还不如选择一个,能让我更上一层楼的任轻舟。”
婚姻的本质,母女俩早就看的清清楚楚,姜思甜握着妈妈的手,问:“妈妈,你嫁给纪叔叔的时候,你觉得委屈吗?”
离婚是第二次重生,她却急忙嫁给一个穷瘸子,因为她们没有落脚之处,是她们幸运,纪叔叔对她们很好,姜思甜没有任何嫌弃他的意思。
女人对婚姻,怎么可能一点幻想都没有?
为了女儿当晚有地方住,委屈自己再一次踏入令她绝望的婚姻。
她真的,没有委屈过吗?
但姜思甜不等妈妈回答,立刻保证道:“所以我现在也不委屈。”
她享受了爱情,享受了任轻舟带来的一切优渥生活,她并不是盲婚哑嫁,没有被豪门轻视羞辱。
也并不是,不爱任轻舟。
她相信妈妈现在问她的问题,也是纪叔叔心中想问的问题,姜思甜笑着说道:“你和爸爸要是不放心,等他上门来,多为难为难他,就知道他的心有多诚了。”
他们那里对女婿的规矩也有无伤大雅的为难,但那都建立在同意这个女婿上门的基础上,类似于舅舅这个“上司衙门”。
“你和爸爸早就想好怎么‘刁难’未来女婿了吧?”姜思甜调皮的问妈妈:“徐旭尧那会儿,你们就想好了吧?”
他们最满意徐旭尧,别说周观棋,就连任轻舟也比不上。
话题变得轻松起来,妈妈被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那能一样吗?徐旭尧是普通人,任轻舟可是首富的孩子,他那个家境,从小肯定养尊处优,他爸爸也不见得好说话。”
任轻舟的爸爸,前首富任鸿琛,那可是妈妈这一辈传奇英雄式的人物,因为他一个人做大乔安集团,带动了国家很多就业岗位和经济输出,当年妈妈在超市的工资能涨,也是因为任鸿琛给自己员工涨工资,导致整个大环境提升了基层待遇。
你看,上层人一点爱心,就能拯救下层人的命。
“妈,你以前都见过他,怎么换个名字你就把他捧的那么高?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姜思甜为了保证任轻舟并没有“太子病”,立刻拿出手机,要给任轻舟发视频,妈妈立刻拦了下来。
“好了,这个时间不要影响别人工作,我是什么态度,也要等他来了再说。”
妈妈叹了口气,道:“让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等有空叫他来家里吃饭。”
见父母的第一步,就是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