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堂上的公孙止现在十分的生气,旁边的这个人可是朝廷的兵部侍郎古刃践,堂堂的三品大员,刚才在谈话中古刃践也透露了一些今天酒楼的事情,但是后面地大街上的那一段却只字未提,所以一看到公孙惜舞进来,公孙止就感到气不打一处来,怒道:“逆子,还不跪下!”
公孙惜舞这时也估计定是古敬徳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告了壮,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就在往地下跪去,而他其余的几个弟兄则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好戏,仿佛大堂中被斥责的这人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事情却出乎意料的发生了意外地转机,古刃践一看公孙惜舞就要跪下,连忙起来上前几步拉住他地手,道:“公孙公子怎么能下跪呢,跪的应该是犬子才对!”然后对一边还呆着在椅子上地古敬徳怒道:“还不快给公孙公子赔礼道歉?”
坐着椅子上的古敬徳这时也扑通的跪着地上,道:“今天在香天下对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孙公子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一回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突然的变化让大堂所有的人顿时目瞪口呆,本来是问罪的变成了赔罪的,而且向平时这个没用的二公子?
良久,公孙止才小心的问道:“古大人,犬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对不其令公子的事,还往大人告知,我将狠狠的处罚他。”
古刃践扶起公孙惜舞。笑道:“今天地错全在犬子,我今天晚上带犬子来,就是来赔罪的。再说公孙公子英雄出少年,不错不错啊!”
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了,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这个英雄出少年和眼前这个人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啊?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孙惜舞则知道,这人来估计就是因为今天中午八公主那句等着被参。因为害怕才带着古敬徳上门道歉的,虽公孙惜舞知道怎么回事,但即使自己原谅了,公主那边也没有办法通知啊,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公主之所以对他客客气气,还是因为那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泄气。同时也有些担心。
这时,门外的一个家丁进来说道:“启禀老爷,外面有一个人求见公子,说是来送请柬的。”
公孙止想了想,疑惑的看看一边的公孙惜舞。道:“有请!”
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衫地文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公孙惜舞立即认出了此人,正是被那人称做老三的那位。
进来的正好是我派出的的准备给他撑场子的老三。
老三在仔细的看了公孙止地画像后,便在公孙家门口等候。等到天黑时。看到公孙止和一个当官的进到了公孙家,一起的还有今天在酒楼的那个古敬徳,估计定是今天公主的那句话起了作用,那个人定是带着古敬徳过来赔罪,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边拍拍灰尘,大摇大摆地朝公孙家门口走去,简单的通报了一下后。便跟着公孙家的下人来到了大堂里。
一进大堂,老三一鞠拜倒,双手递上贴子,道:“公孙老爷,我家公子命在下送上请柬,邀请公孙老爷和令公子公孙惜舞明天晚上到“仙阁”一聚,还望公孙老二和二公子到时光临!”
一个家丁连忙把老三手中的请柬递了上去。公孙止拿起一看,请柬上面写地内容眼前这人所说内容一样。但最后的署名为:邓明!
犹豫了一下。公孙止问道:“请问不知道贵公子邀请我和犬子有何事?”
老三道:“这是我们公子的意思。我们做下人的就实在不知晓了,还请公孙老爷和二公子明天准时光临。”说完。也不多做解释,出了门去。
待那人走后,古刃践则对公孙惜舞问道:“不知道这位邓公子是否就是今天和二公子在一起的那位公子?”
公孙惜舞当然知道这个贾明是谁,当然也知道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但在请柬中用的假名,估计是不想暴露自己,便道:“启禀古大人,正是他!”
古刃践听后脸上面是羡慕,对着公孙止说道:“公孙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邓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就连八公主和宰相家地公子杨开武都对他客客气气,甚是尊敬,这次他邀请你,定是有事要商。说来惭愧,今天犬子得罪了此人,惹得公主发怒,要参老夫一本。整个朝廷都知道这八公主是皇上的最疼爱的公主,对他言听计从。要是八公主真的要参老夫,老夫的仕途就完矣。还望公孙老弟明天才此人面前替老夫美言几句,让他给在公主面前给老夫求求情。”
公孙止和在场的其余公孙家的子弟们这时则一脸的意外,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在看看一边默默不语地公孙惜舞,均想他什么时候和公主等人扯上了关系?那个叫邓明地究竟有是何等人物,尽然可以让公主对他百依百顺?同时还有这个“仙阁”,京城的人都知道,要去那里面用茶之人,非显则贵,还从来没有听说在里面用膳地,现在那个邓公子竟然可以在里面设宴,那身份又是何等高贵。
看着自家老头和众兄弟脸上满是不解和羡慕,公孙惜舞心里安乐:他当然可以在里面设宴了,在京城,“仙阁”可是那人的娘家般。
等最后把古刃践父子送出大门后,公孙惜舞这时发现以前特别讨厌第二天到来的自己现在特别希望明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