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想起伤,喜如这才想起问荣猛,“我看不到后头,伤得严重吗?感觉流了不少血,刚才脑袋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好多了。”
说着,还抬手小心地往刚才感觉到疼,这会儿却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意的地方摸去。
荣猛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说:“别碰,就一个口子,估计伤到血脉上了,流血比较严重,我用热水给你清理下。”
喜如当真不碰,拨了拨头发,略微难为情地看着他,抿着嘴说:“麻烦荣大哥了。”
荣猛瞧着她心疼,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遂放了人到厨房烧水给她处理脑后的脏东西。
喜如想到隔壁屋的阿三,心里着实愧疚,赶紧过去瞧,让她放心的是阿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己脱了鞋子躺炕上睡着了。
因为喜如没有就着白天穿的衣裳钻被窝的习惯,所以阿三这会儿就只用被子的一个小角盖着肚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喜如给她扯了扯被子,没将人叫醒,去厨房跟荣猛待着一边问他这段时间去哪了一边等水烧好准备给阿三洗漱了把人塞到被窝里。
面对喜如的问题,荣猛坐在灶台后闭嘴不言,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火光在他冷峻的脸上晃动,给他眼底多多少少增添了些温度。
喜如见其不说,抿了嘴也不问了,垂了眼帘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于这个人,她了解得真不多,虽然认识得早,也知道他只是表面看着不近人情,实际却是个大好人。
但他平时除了下地做木雕外还会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而且他不爱说话,她就不无从得知,之前若非这样,他们俩也不会发生不愉快了。
有了这十多天的教训,喜如这次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他不说,定有他不说的原因,所以她就……
“在临镇,”荣猛打断喜如的思绪,往灶里添了一把柴,“怕你不想看到我,想去做几天活,老板留人,回来晚了。”
简单的几句话交代前因后果,一如既往地符合他寡言少语的性格。
只是在喜如的记忆里,自从两人表明心意后,他在她面前多数时间还是说的比以前多的。
这件事她不想再提,估计他也一样,所以才不想多说的吧。
想着,喜如抠了抠膝盖,正好这时候水也热好了,她索性不再纠结这件事打算出去拿盆儿弄点水给阿三洗漱去。
“过来,”就在她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朝她这边看,唤了一声。
喜如微鄂,不解地走过去,刚到他面前,男人便伸手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荣大哥……”
突然的亲近让喜如多多少少有些臊,但却没挣扎着下来,只弱弱地喊了一声。
荣猛的一只大掌摸到她纤细的脖颈上,低头在她耳边问:“以后都不吵架了,嗯?”
灶台这儿本来就暖烘烘的,结果男人的呼吸还是如此的灼热,喜如立马就觉得热了起来。
“嗯……嗯,”点了点头,她抬头看向他,视线定在那火光微闪的眸子里,“不吵了,再也不吵了。”
荣猛未言,瞧了她半晌后低头轻轻啃噬她的唇。
喜如伸了手勾住他的脖子青涩地回应,两人便在这灶台后细水长流般地温存了小会儿。
一吻毕后,荣猛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摩挲,哑声道:“以后住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