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十分懊恼,也十分害怕。
他甚至把这些行为理解成,一个曾经的丑屌丝在看见美女时正常的犯贱心理。
隔天清早八点整。
陆鲲一掀被子,寒声喊她起床。
她睡得昏天暗地,腿一抬高,像蚌壳似的夹紧他的腰,一时间撬都撬不开。
他伸手拍打几下徐白的脸。
一双大眼睛艰难地撑开一条缝,望着他。
陆鲲说:“我要去所里。”
徐白收回大腿,翻身应道:“哦。”
陆鲲问:“你真赖这住了?”
“嗯。”
又是一声迷迷糊糊的音儿。
陆鲲叹气,下床从衣柜整了个行李箱,拿几件顺眼的衣服后,把所有的钥匙和备用钥匙都放在了床头柜,然后关门离开。
这一晚,陆鲲没回来。
徐白知道他什么意思。
把所有钥匙都拿给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房子留给她,他自个儿走。
这样的结果还是消磨了不少徐白的意志。
房子不在乎大小,也不在乎装修是否豪华。
一个人住,再好的房子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又过了一天,徐白在陆鲲的工作时间打车去了考古所。
陆鲲留下的所有钥匙都被徐白放在了桌上。
陆鲲问:“终于肯放弃抵抗了?”
徐白没说话。
心想谁放弃了。
陆鲲靠在椅背上:“我可以给你另外买一套房子。户型,地段,都由你来挑,作为我们离婚的补偿。”
徐白气得对他‘切’了一声。
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离开了陆鲲的办公室。
下楼道的时候梁栋瞧她,喊住她,把人拎到自己办公室,贼头贼脑地关上门。
徐白很疑惑地问:“梁哥,你干什么?”
梁栋说:“小徐,你是不是和陆鲲在闹别扭?”
她说:“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