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
“不骗你!”林建激动说:“这个马食能真是个好东西,以前都是她这骚货缠着我要不停的,昨天晚上,我彻底把骚货给干趴下了,下面还是硬梆梆的,我到最后还弄得她向我求饶,这个骚逼,终于让我整服帖了。”
我放下筷子,听着林建的话,比起马食能的功效,我更惊愕林建说的话,从前他呆板木讷,怎么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却句句带着淫,讲话色情冲天,而且还是当着我一个女生的面。
我这才发觉,原来牌不但能帮人扭转一些机遇,在不知不觉中还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
林建说得很大声,娜娜多少听到了,皱了皱眉,小声对我说:“朵朵,问问他怎么供奉的?”
我点点头,立即问:“你怎么供奉牌的。”
林建那边一听,笑了起来,说:“我请回来之后就上网查了,说是用香火供奉就行,不过这种效果慢,我想快点见效果,就打了一炮,在牌上面糊上精液,据说这样效果快一些……”
一旁的娜娜一听,明显也呛了一口,说:“真是不知死活,地上的祸不惹,惹天上的祸,这下事情大了。”
我听到娜娜的话,在联想到之前我也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阴牌虽然能够用一些偏门东西供奉,但是会变得很邪门,后果很难想象。
而且刘燕也可能是因为用了这些法子,才使得牌“走火入魔”,导致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我立即对林建说:“我劝你之后不要再用这些法子,规规矩矩用香火供奉吧,这些牌本来就邪门,小心为妙。”
也不知道林建有没有听进去,随便和我扯了几句之后,挂掉了电话。
娜娜这时候说:“你们这些同学,胆子还真大,哪怕是我玩牌这么多年,还是规规矩矩的来,他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建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是他自己听不进去。
回到酒店,我洗了个澡,陆陆续续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曼谷。
正收拾着,电话又响了。。
“是我,廖沐,还记得我吗?”电话那边那人的言语有些激动,好像怕我不记得他,又补充了一句:“是我啊,大刀廖,你的师兄!”
“廖哥啊,肯定记得你啊,有什么事吗?”我问,记得廖沐的绰号是叫大刀廖没错,他比我大几届,算起来是我的师兄,但是他人品烂,好赌好玩,毕业后没找正经的工作,和别人去赌博输光了钱,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因为还不起债被债主雇人砍了一刀,所幸没死,所以才有“大刀廖”的花名。
我暗暗皱眉,这个大刀廖和我是素无来往,怎么这会儿找上门来了。
“是这样的,我听曲晓晓说你在泰国,能不能托你买个东西?”廖沐嘿嘿笑着说:“你放心,不让你白跑,辛苦费我给你出。”
我一听,曲晓晓真是可大嘴巴子,到处宣传,全世界都知道我来了泰国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找我代购。
但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好拒绝,便问他要我带什么。
这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廖沐这段时间又迷上了赌博,麻将、扑克各种赌博都没落下,还去银行贷款了一些钱,全部都拿去赌了,要说也是他时来运转,这段时间运气不错,居然还被他赢了一些钱,把之前欠的债还清了。
只是,人都是不满足了,输了想把输去的赢回来,赢了想赢更多,廖沐不知道听谁说养古曼童可以招财,又打听到我在泰国,所以现在打电话给我,让我帮他请一尊古曼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