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阿玲接到三叔的指令,开始训练我最基础的苏锦门针法,至于锦绣十七绝,要等学完这些基础的才能接触。
阿玲说其实司然之前说的对,她对于针法没什么天赋,学了这么多年,也只学到一点皮毛,比那个跟在三叔身边的张超差多了。
这天,送来了一具没了头颅的女尸,经过鉴定,死亡时间超过三天,是被某种东西咬下来的,能把一个人的头颅咬下来,这该有多大的咬合力。
至于是什么东西,却监测不出,警方那边也没线索,尸检完之后家属把尸体领回去,我看着这具无头尸,总觉有些怪异。
因为那个被咬断的脖子上,还飘着一丝丝黑气,奇怪的是,这黑气除了我,别人看不到,我把这事跟阿玲说了一下。
阿玲沉思着,“只怕这尸体也不是寻常死亡的,竟然连我们都无法得出具体的结论,这个人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下来的?”
不想,这还不是隔离,第二天,又送来一具无头尸,这次是男尸。
撕裂的伤口,也昨天的女尸如出一辙,像是被某种东西撕咬下来的。
一连五天,送来的尸体都是没了头的,而且死的全都是这片区域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因为鉴定出死亡时间多半是下半夜的凌晨,原本夜晚熙熙攘攘的曼谷,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四处流传着有变态连环杀手的传闻。
庆幸的是,在第七天,无头尸没在出现,让人一下子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警方仍旧是没有任何线索,作案的凶手没有规律可言。
也是在这天,我接到了林建的电话。
林建听上去神清气爽的,“朵朵,这事真是要多谢你了!”
他说,这个玩意真的有用,他把牌给老婆在睡觉的时候戴上,天亮的时候再偷偷取下来,但就在昨天,他老婆又出去偷情了。
结果他老婆和奸夫做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分不开了,奸夫的生殖器果真被卡在了里头。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建说,“我跟踪我老婆知道的。”
原本想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但是第三天,曲晓晓来了电话,说了这事。
“朵朵,林建的那个事你知道吗?”
我说知道,不就是他老婆奸夫被他整治了嘛,现在都不敢往来了,他老婆也老实了很多。
“哎呀,你这已经过时了。”曲晓晓憋笑说,“今天林建和他老婆一起被送进了医院呢。”
我愣住,这又是哪一出?
曲晓晓说,今天上午,她收到消息,说是林建和他老婆突然来了性质,想要来一炮,但是做到高潮的时候,林建的小弟弟不知道怎么得就拔不出来了,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僵持到下午,才打了医院的电话,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被送进了医院。
我立即去联系了娜娜,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佛牌也有失灵的时候,简单地说,这就是反噬吧。”娜娜随口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在后来我才听说,是林建后来忘记供奉那张牌了,把牌丢进了抽屉了,再也没理会那张牌,也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牌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