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曲晓晓明明是往这下面跑,怎么现在到了那上面的木屋去了?”吕国立怪异问道。
“先别管那么多,我们赶紧上去吧。”我说着,和吕国立托着吴昊往上走。
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屋前,曲晓晓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们在确认附近没有陷进之后,才敢上去推门,但是这门应该是里面被人锁住了,怎么都打不开。
我和吕国立两个人反复撞着门,可是这个看似破旧,摇摇欲坠的门结实的令我们都惊讶了,这时,吴昊趴在门旁边的缝隙上大叫:“你们快看!”
我立即停下动作,跑过去凑到缝隙上看。
这个缝隙恰好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只见那里面的灯黄昏暗,但勉强可以看清,这个屋子里面堆放的都是些杂物,而且大都是农村里干活的用的锄头或者镰刀类的农作器物。
房间内,有一个脸上血肉模糊的裸体女子坐在地上,不难分辨,正是曲晓晓。
此时曲晓晓的四肢都被她自己挠花了,她一边挠,一边还叫着,不是痛苦的叫,而是那种特别舒服的呻吟。
下刻,曲晓晓不挠自己的手脚,而是开始挠自己的下体,她张开双腿,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另一只手在下体一个劲的挠,捅进去的手指还不断的一进一出的插着,她的呻吟声也在这时突破天际,在这深夜山谷中尤为嘹亮。
但是过没多久,似是觉得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她随手拿起一旁地上的镰刀,用镰刀的一头把柄,直接捅进了自己的下体,抽插的频率很快,她丝毫没有怜惜自己,反而在这抽插之中,娇喘一声高过一声。
“快,别看了!别看!快弄开门!”我说这,再回到门上连撞几下,但是这个门还是岿然不动的。
吕国立搬来了一个石头,砸了十几下也砸不开,气喘吁吁,“这个门应该是从里面用什么东西封死了,这个封门的人应该早料到我们会来……”
我说:“那曲晓晓是怎么进去的?”
“应该还有别的进入方法。”吕国立也急眼了,四处观望。
这个是看似破旧的木屋,没想到防守这么坚固。
正当我们想办法进去的时候,吴昊又叫了,“没用了!没用了,晚了,你们快来看,太晚了……”
闻声我们又赶紧到那个缝隙一看,才发现曲晓晓现在已经停止了自慰,而是爬到一堆杂物上面。
而那堆杂物里,有一个体型庞大的木马。
这个木马可不是小孩子玩耍的,而是专门古时用来惩罚偷情出轨的妇女,那木马是木头所制,形状和儿童玩的摇摆木马差不多,但特别的是那木马的背上有一跟又长又粗的木木棍。
那些不忠的妇女在行刑的是会被扒光衣服,双腿骑在木马上,下体会被这根木棍从下体穿过肠胃肚子,然后从嘴巴里捅出来。
妇女在这个时候被没有死透,还留着一口气,在受尽世人指点唾弃和浑身的疼痛之后,才会再不久之后断气死去。
这种刑法名字叫“骑木马”,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令人发指。
我想不到这骑木马的东西,远在泰国也会出现,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而此时,曲晓晓爬上了木马,在木马上蹭了几下,岔开自己的双腿,下体对准马背,往那个木棍上坐了下去。